“臥槽!”登徒拉著拓跋雪后退躲開污物,“吃的啥呀!像屎一樣。”
“額……發生什么……”洪二暈頭暈腦許久,才想起昨晚的事,見登徒就在眼前,全身被綁的結結實實,“士可殺不可辱,要殺便殺,不必這樣折磨。”
“老婆果然厲害,一下就治好了癡呆癥!”登徒欣喜再次抱起拓跋雪,一番寵溺后,抓起洪二的光頭問道:“說,寶貝在哪里?”
“哪有什么寶貝,若是有寶貝,我兄弟三人還用去涼城收那幾個保護費。”洪二擰著脖子不愿直視登徒。
“不誠實哦!”登徒笑著說道:“鄙人不才,沒什么本事,江湖上的朋友送了我個開膛圣手的稱號。”
洪家三兄弟在江湖上算是不知名的小角色,但也是混過江湖的人,洪二從未聽過開膛圣手的名號,“休想詐我,江湖上從未有過開膛圣手的名號。”
“沒聽過?那真是太可惜了,今天就只能讓你見識見識咯!”登徒從地上撿起一根稻草,在洪二脖頸上輕輕劃過。
“哼,幼稚。”洪二閉目靜心,任他人如何撩撥,洪二都不會有任何反應,仿佛將靈魂與**分離,進入無我的境界。
“這只是開胃菜。”登徒扛起洪二四米大刀,在洪二大腿上片下薄薄一片表皮。
“雕蟲小技。”洪二皺緊眉頭,疼是真的疼,但有洪禾這個愛把人下油鍋的大哥在先,他太了解行刑者的心理,越是疼,越不能吭聲,否則只能讓對方更興奮更有成就感。
“這只是前菜。”登徒解開洪二腰間麻繩,“這刀雖然長了些,大了些,但還算鋒利,想必割起命根子也沒啥問題。”
洪二聽到這話,眉毛微挑,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登徒見此,料定他是怕了,繼續恐嚇道:“有條件要割,沒條件要創造條件割,一刀割不干凈就再來一刀,以我開膛圣手的手法,割個一百刀二百刀三百刀,怎么也差不多閹干凈了!”
洪二聽了這話,嚇的當場尿一褲子,蛋疼有多疼,是男人都懂。
“哎呀呀!真丟人!”登徒嫌棄的捏著鼻子后退道:“還是早些切了好!”
登徒揮舞著四米大刀在墻面片下薄薄一層泥灰,洪二看在眼里,若是這么一點點片,別說三百刀,三千刀怕是也割不干凈。
“老婆請回避,接下來的畫面太過血腥殘忍,少兒不宜觀看。”登徒說著順時針揮舞刀柄,洪二只感覺胯下涼風陣陣,原來是褲子被登徒劈開,“來了哦!”
登徒看準時機翻轉刀刃,逆時針揮了回來,洪二下體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不是我說,你這B皮早就該割,今天幫你免費處理!”
登徒說著再次翻轉刀刃,洪二連聲求饒:“不要不要,我說我說!寶貝都在地下,二牛山其實是墨光之墓,里面都是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