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城,李淼登上馬車,掀起車簾,匕首指在胸前。
“李相別來無恙。”殺手扯下遮臉的面巾。
“你是四殿下的人。”李淼見過這個人,雖然不知該如何稱呼,但他可以確定這是譚深府中的下人。
“李相好記性。”殺手收起匕首。
“你不該在這里,四殿下封王,無詔不得返回都城。”李淼一直都是譚嘉一派,對譚深多有提防,看對方的意思不是殺自己而是有事要談,如今譚淵立譚嘉為儲君,他的地位穩固,沒必要見譚深,更沒必要與其勾連。
“小的勸李相還是坐進來,否則怕是性命不保。”
“殺我你可想過后果?”匕首已經歸鞘,李淼自認對方很難一招內取自己的性命,宮門的禁軍離自己不過幾步,只要一刀不成,也就沒有機會。
“小人為何要殺李相?是皇上和太子想要李相的命。”
“你胡說什么!”李淼身為譚國宰相,豈能說殺就殺,就算自己犯大錯,至多也就是革職。
“殿下讓小的給李相帶封信。”殺手說著脫掉黑色夜行衣,夜行衣內襯上用朱砂寫滿小字,“小的靜候李相的回復。”
登徒拿到五千兩白銀,立即駕著破舊馬車離開涼城,出了城門,分五百兩現銀給朱受。
“謝登爵爺,小的保證,有登爵爺的地方,小的絕不出現。”五百兩白銀對朱受來說可謂是巨款,但人的貪婪永無止境,朱受可不滿足于這五百兩白銀,墨光墓中的寶藏,他也要。
登徒前腳剛走,朱受就轉道返回二牛山,趁著夜色再次下墓,在地下二層整整折騰了一夜,除了一堆紙灰,一無所獲。
“莫非真的沒有寶貝?還是被登徒拿走了?”朱受郁悶極了,一腳踹翻了墨光的骨灰盒,盒子傾倒,一卷竹簡從中滾出。
“這是?”朱受摸起竹簡,由于時代久遠,竹簡散成一根根竹簽。朱受見竹簽上有墨跡,大喜,“莫非這才是寶貝。”
朱受脫下外套,小心翼翼撿起竹簡,包在衣服中,之后又反復確認是否遺落,此后的幾天,朱受每日不思茶飯,終日擺弄這堆竹簡,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理清竹簡順序,將其還原。
“到此一游?”朱受看著竹簡上的四個大字,當場吐血。
清晨,陳縣令撫摸著雅奴豐滿的雙峰,忍不住又是一番**,反正有師爺結賬,他只管舒服就好。
折騰到正午,腰酸背痛,依依不舍出了的門,王師爺就等在外,一臉焦急。
“師爺這是怎么了?莫不是心疼銀子了,哈哈哈……”陳縣令調侃道。
師爺拿出剛收到的通緝令,一臉苦澀遞給縣令。
“這是?”陳縣令端詳了好一會兒,皺著眉頭問道:“這人怎么看著怎么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