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二百五!”登徒追打莫三,將莫三趕走,剛巧這個時候周玲也從寢廬出來。
聽到周玲搖鈴,登徒趕忙跑回寢廬外,趴在地上為周玲墊腳。周玲一只腳踩在登徒背上,用力捻了幾下,“去哪了。”
“有人搗亂,奴擔心擾了主人圣駕,將那人趕走。”登徒咬牙堅持道。
“嗯?”周玲將信將疑,“回府領罰。”
“是。”登徒答道。
莫三跟在馬車后,摸清登徒落腳點,恰逢正午,尋了一處茶攤歇腳,剛好在府邸后門,通過下人出入,確定內外皆有守衛,正在莫三糾結該如何混進府邸時,守門的侍衛統統撤進院內。
“嗯?什么情況?”
“唉!又要死人了。”茶攤小二搖著頭說道。
“大事?什么大事?”莫三從腰間掏出五個銅板,拍在桌上問道。
小二見到銅板,茶攤又沒有其他客人,坐在莫三桌旁低聲解釋道:“這玲公主修煉了一身邪功,邪的很,出手沒輕沒重,經常打死人。”
“那與這看門的侍衛有什么關系?”莫三又問道。
“這關系可大了。玲公主發瘋殺起人就停不下來,府內侍衛有一個算一個,都要去想辦法。”小二剛說完,府內果然傳出兵刃碰撞的聲音,隨后是痛苦的哀嚎。
“看來是沒想出辦法,客官還是快走吧!以免傷及無辜,我這也要打烊了。”小二聽著聲音越來越近,趕忙收拾碗碟。
莫三只好離開茶攤,轉到府邸一側,環顧四下無人,翻墻而入,府內竟空無一人。
雖然感覺奇怪,但也沒心思多想,找到登徒要緊,剛出別院,便見到滿地的丫鬟侍衛的尸體,不禁皺起眉頭,“這玲公主下手夠殘忍,竟然……”
一只女人的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莫三思緒被打斷,莫三緩緩轉過過頭,不是別人,正是玲公主,沒等莫三做出反應,肩膀上的手從胸前劃過,帶起一股巨大的沖力,將莫三刮到兩米之外,胸口火辣辣的痛,低頭看去才發現胸口三條十厘米長的指痕,正滲著血。
這時府中侍衛涌出院內,圍住莫三,兵刃抵在脖頸,莫三只能束手就擒。
莫三被侍衛壓入柴房,吊在房梁之上,周玲隨后便到,“你是誰的人,從寢廬外就跟著本宮的馬車,有何意圖?”
“這……”
“不說,打。”莫三沒有立刻回答,周玲當即叫侍衛用刑,莫三趕忙求饒。
“別打,別打……我是譚軍降將,向國師遞交降書,在寢廬外等待國師召見,可是一天過去,國師始終沒有回應……”
周玲剛剛從寢廬出來,確實在寢廬內見過降書,“偷偷跟隨本宮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