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親王府的下人對聞訊而來的蘇清河道:“我家主人說,公子要見的人說現在不想見你。”
趙九兒干了什么,是蘇清河從別人口中得知。
她一點口風,甚至是一個字都沒露,就干了這么一件要命的事。
她告的是扈國公府,是正受寵的榮貴妃!
她竟然還不想見他!
蘇清河歷來溫柔的雙眸有厲色一閃而逝,他道了聲得罪,揮拳把下人打倒。
“王爺——”
有人把花廳的是通報給蕭鳳林。
蘇清河打人?
蕭鳳林的眉毛動了下,臉上露出一絲有趣。
“攔住他,看他能打多久,”他惡劣的道。
整整半個時辰。
蘇清河的拳頭也破了,衣裳也爛了,身子是發帶都松了一半兒,臉上也多了幾片青紫。
他已經來趙九兒所在的院子,但定親王府的下人還圍在周圍試圖攔住他。
“行了。”
蕭鳳林已然看到了,不能裝作沒看到,呵斥下人,“休得對蘇公子無禮,都退下。”
習得武藝卻沒遇到機會跟人動手的蘇清華喘氣如牛,狼狽不堪。
但他依舊對這個攔住自己的男人施禮,“多謝王爺將趙九兒帶回。”
蕭鳳林一笑:“她不想現在見你,我就叫人攔住你,沒想到清河你的性子這樣急。”
蘇清河躬身:“讓王爺見笑了。”
蕭鳳林:“她在屋中上藥。”
這下蘇清河沒在耽擱,起身沖屋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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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屏風后面,趙九兒趴在枕頭上,腰背乃至到雙腿上,全是血跡,太醫正在為她包扎。
她趴在哪兒,聽到動靜睜開眼,看到蘇清河的樣子愣了下,然后就笑了。
笑的肩膀直抖,笑聲中摻雜了痛楚,斷斷續續。
蘇清河從未見她傷的這么重。也不知道她能傷的這么重,明明是個有奇怪能力的妖女。
“都說不讓你進來了。”
胡子期的聲音虛弱,笑了一陣,更虛弱了,趴在那兒閉著眼細細的喘。
蘇清河朝她走過去。
“為什么?”
為什么?
是為什么不告訴他。
還是為什么這么做?
趙九兒把眼睛掙開,被他臉上的駭然震了下。
她看著這小孩兒笑:“看榮貴妃不不順眼唄。”
“放屁。”
蘇清河頭一次說話這么粗魯。
粗魯的趙九兒都笑了。
蘇清河心口發脹,鼻子也酸,知道現在不是責問她的時候,轉而詢問太醫,“她傷的如何?”
太醫捋胡子:“按理說,挨了那多板子,骨頭必然要斷,但這位趙九兒姑娘的骨頭沒問題,就是皮肉全被打爛了,這般炎熱的天氣,三個月之內好不了,且發高熱退下來的話也會要命。”
蘇清河道:“勞煩你開藥。”
“哎。”
太醫也把能包扎的地方包扎完了,開了清熱,補血,補氣的藥。
蘇清河收了藥方子,用袖子把趙九兒額頭臉上的汗擦掉,一個字也沒說,出去了。
趙九兒閉上眼,道:“生氣了。”
蘇清河并未走遠,而是找了還在院內聽太醫回稟的蕭鳳林。
“她的事有勞王爺了,我這便將她帶回,還請王爺派幾個人將她送回去。”
蕭鳳林朝太醫看:“她傷成那樣能動嗎?”
太醫搖頭:“萬萬不能動,在出血小命不保。”
“韓陽替本王送太醫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