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我TM跟你說話呢?”
跟聶哲,蘇辰好幾年沒見了,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回過年,聚過一次,對方那是全場的中心,夏甜沒來,他又是請客吃飯,又是請客唱歌,當時蘇辰記得自己和張恒幾個人,始終聚在一起聊著游戲,沒被主意,也沒太注意別人。
這廝,還以上學時全班都聽他喊喝的方式說著話。
那時候,又是體育生,又是班長,學習又好,身高力不虧,打架也是一把好手,兜里也有錢,校外也有朋友。
聶哲這兩個字就意味著不能招惹,班級里有他,班主任也省了很多麻煩,有什么事吩咐他,回來他儼然一個大哥身份,所有男生都要聽他的號令。
這都幾年了,這小子怎么還這樣?看來上大學和步入社會都未曾讓他真正遇到過挫折,并沒有被社會給-毒-打過。
蘇辰不是在這分析人,是他始終都有一種疏離感,之前跟同學們一起嘻嘻哈哈憶往昔喝酒的時候,沒這感覺,本就是聚在一起追憶過往為目的的聚會。
可這聶哲的出現,他很出戲,自然而然就以旁觀者的視角看待一切,也不存在生氣什么的,就是覺得對方挺有意思的,都已經不是學生了,大家都開始了自己的人生,有些人都已經成家生子,您老先生一年見一回都是多的,誰給你的勇氣,讓你繼續吆五喝六呢?
側頭,還笑了笑。
蘇辰是真沒想跟他一般見識,奈何他這般舉動反倒激怒了聶哲,平時到也不至于這樣的脾氣暴躁,一路從省城開車趕過來,一路上車速快人也在胡思亂想,就覺得自己前段時間外出學習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夏甜怎么能跟蘇辰那樣的家伙,對,肯定是借錢那小子提出了一些無禮的要求,以此脅迫了夏甜做一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對,一定是。
腦補這東西,是非常強大的,釘下一根釘子,很難拔出來,到最后你都會順著這釘子的想法去拓展思維。時間短還好,時間長了更是會根深蒂固,他這一路開車飛奔而回,越想越會順著自己的那根釘子的思維去擴散,到最后自己會認定事實如此。
沒有去拉夏甜的胳膊,去拉了蘇辰的胳膊,且很用力,打算直接將他整個人拽回來。
夏甜回頭看著這邊,怒喝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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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天養則無需這樣的步驟,但也知道不要招惹麻煩,下車幾步搶上前來,伸出手,直接握住了聶哲的手腕:“放手。”
鐵鉗一般的力量,聶哲下意識的喊了一聲疼,面對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小矮子,掄起左拳就朝對方的臉上打去。
蘇天養抬手擋住,捏著聶哲的手再度加力,啊的一聲,他松開手,整個人擰著麻花勁兒,想要順著蘇天養發力的角度去擰動身體,進而緩解疼痛。
蘇辰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笑著沖同學們揮手告別。
蘇天養松手的同時,微微發力,借著胳膊傳遞的力量,將聶哲推開。
接下來的一幕,誰也沒有想到,所有人都完全看傻了,就覺得自己不是在現實生活中,而是突然間進入到了某個影視劇的環節,還是一個搞笑的劇。
“啊!”
就見聶哲直接躺在了地上,抱著手腕喊疼。
這是聶哲?
這是那個上學時跟人打架總是勝利者姿態的大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