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清道夫’的身上,也有巧克力保護球,捏碎,‘清道夫’OUT。
玩家和玩家之間,不可互相攻擊,可做配合,共同對抗‘清道夫’,能否配合找尋安全屋,一切由玩家自行選擇,整個游戲自由度較高,可以說唯一的硬標限制,游戲進行四十分鐘,沒能進入安全屋,全部OUT,本場比賽,積分零。
整個場景,布景一樣,八條通道互通,只有場景內搜尋到的物資——彩筆,可做記號標記,否則其它任何留有痕跡的標記行為,被裁判組看到和留下清晰畫面證據,扣分。
一場比賽,四十人。
蘇辰看到了熟人,這個隨機分配,他可沒有做任何的‘后門修改’行徑,一萬多人的隨機分配,還真的是純粹碰運氣。
他看到了孔白松,那個病入膏肓的大男孩。還看到了小簡,曾經的LOL游戲人氣最高職業選手,作為游戲莊園的‘主人’,他早已按耐不住好好玩一玩的心情,第一輪就參與了抽簽,并且他是以玩家身份,通過網絡海選復賽一路打過來的,不屬于持外卡參加的明星嘉賓選手。
同一時間內,有多大八百人一起進行比賽,來自全世界各種媒體的各路信號,開始與樂樂對接。
游戲莊園的控制中心內,所有的信號源,全部提供給樂樂官方。
整個樂樂,這一次動用了超過千名員工,分散在各個部門各個區域,以輔助的身份配合游戲莊園的工作人員,維系游戲的正常運行和緊急情況處理。
這一次的觀察裁判人員,則由樂樂剛剛組建的全球董事監督會,提供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半專業人員,集中培訓幾天后,作為視頻監控的裁判出現在賽場。
現場裁判,則全部由武-警戰士和高等對口院校的大學生組成,負責現場溝通、救援、裁判一些突發事件。
在場地內外,游戲小鎮最先成型的是一個醫院,此時已經成為整個賽事的醫療保障。
………………
邢青梔看著手里的文件,她發現自己一直構建的世界觀,正在被蘇辰摧毀,也難得開始被他影響到各種不波動的情緒,開始波動起來。
他竟然以正式一封信的方式,尋求保護,還將這封信給遞上去,至于放到什么部門,放在誰的案頭,他沒管。
他只說,我害怕,我需要保護,我怕雷宇卿來打我。
會哭的孩子,才會得到更多的關注。
“我害怕,我害怕,我害怕!”
通篇的中心思想就是這三個字,我只是一個來自東北農村的孩子,從小就沒有見過什么大世面,好不容易來燕京上學,還是那種過了四年只是看了一些景點、完全不敢稱自己已經見識了燕京的小底層。
我努力,我奮斗,我終于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我運氣好,我有一個好的親戚,我有一個好的忘年交為其送終,我得到了難以承載的財富,我小心翼翼的活著,我爭取能夠在活好自己的情況下,多給予別人一些幫助。
我做慈善,我拿出大筆金錢做慈善基金會,我幫助建設跨海大橋,我無償奉獻黃金海岸。
我為超過兩千人提供了工作崗位。
我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生怕自己不足以扛起這么重財富所帶來的社會責任,每天謹小慎微的生活,不招災不惹禍,擔心自己能力不足,還將自己牽頭舉辦的競技賽,交給更有能為的人來運作,我只是將力所能及的能量都用在了游戲創作和場地布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