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寫的大魚...不是,他寫的逍遙游就挺浪漫的,介子推的事,課上不是說過嗎!”
莊子還給介子推編了個割肉的故事,說晉文公重耳逃難,路上沒得肉吃,介子推就在自己大腿上割了塊肉燒了送上。
這種事怎么聽都覺得離譜,大腿這地方都是大動脈,介子推得怎么割才能不死呢?
你割少了,這肉夠吃?
“莊子盜拓可能不是莊子寫的呢!”唐沅笑道。
“是嗎?”
“嗯吶。”
“不管是不是,我都站到前臺擋風擋雨了,總得有點自保手段啊!我畢竟還是個庶人。庶人無劍,何以自保?”
林雙嘆了口氣,手里輕輕抖著魚線,他已經看到一條黑魚沖著魚鉤沖過來了。
咬鉤瞬間,林雙手一抖,正好讓那黑魚撲了個空。
唐沅看他一眼:“你提早了。”
“我不想釣它。”
林雙看看水里,他要釣魚那這整塘都留不下幾條大的。
他這邊話剛說完,那邊唐沅的鉤子有魚了,線一緊,一條黑鯰魚扯著線就往水里扎去。
林雙手一抖快得令人眼暈的魚竿頭扎進水里,直接抽到那黑鯰魚頭上。
唐沅提起魚嗔怒看他:“怎么辦?”
魚已經死了,大概兩斤半多一條。
剛才還說不釣魚,現在不但釣了,還給釣死了一條。
如果是一般人,那釣來了就吃吧,但林雙現在有點兒挑食,特別是鯰魚,這玩意誰知道吃了什么。
“丟回去吧。”
唐沅給丟邊上的水桶里,嘴里突然說了句:“身懷利器殺心自起。”
“......說我啊?”林雙看看那魚。
“你不覺得有點嗎?”
林雙仔細想了想,唐沅的意思他懂,若是他不會這劍術,肯定不會拿釣竿去打那魚。
雖然魚本身沒什么可惜的,但這里頭其實是有別的道理。
唐沅大概也是跟她媽媽學的,經常會在生活里提點別人。
這妹子絕對沒有看上去的那么無害,雖然對林雙是無害的。
“要不,把它吃了?”
“嗯?”
“給你做個菜。”林雙指了前面一個涼亭,那里有燒烤點,估計是給游客們準備的。
“你不是連魚都沒殺過?”
“為你我可以啊!”林雙提起桶,“殺魚算什么。”
唐沅看著他背影,嘴角輕揚:“那我去拿調料。”
“我再吊一條。”林雙把桶放下,接過唐沅的魚竿。
唐沅微微一笑,像小鹿一樣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