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桑坐在駕駛室開著處里的行動車,旁邊的副駕駛上坐著那個報案的大學生。
郎溪和付其余還有周一和周末的兩輛車跟在她的車后面。
“給。”邢桑從左側車門側面的物品盒里,拿出一個像是粉筆頭大小的小瓶子遞給那個報案的大學生說道。
報案的大學生似乎沒有聽到邢桑給他說話,仍是攥緊雙手,顫抖著身子,低著頭。
“小哥兒,給恁的。”邢桑笑嘻嘻的用方言說道,還用右手碰了碰那報案大學生的胳膊。
卻見他猛地一個激靈,嚇的尖叫了一聲,就要開車門要跳車出去。
“你這是干嘛,淡定些。”邢桑握著方向盤,微笑道。
她早已經用法術將車鎖固定住牢牢的,邢桑早就料到他會想要破車而出。
“你根本沒有看到那個可怕的場景!那些血就像河水一樣從樓梯上流淌下來!”
“宋曉佳!杜明,還有老師他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們都死了!死于那本古籍!”大學生瞪著眼睛,看向身邊的邢桑。
她能看得出,他眼神中的都是恐懼,極度的恐懼!
“聞一聞這個會好些。”
“相信我。”邢桑頓了頓,微笑著說道把手里的小瓶子放在報案的大學生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那大學生雖是一臉的驚恐,卻還是打開了小瓶子放到了鼻子下面聞了聞。
“咳咳咳,這,這是,什么東西!這么大的腥味!”大學生剛聞了一下,卻被嗆的差點哭了出來。
邢桑認真的說道:“一定要我告訴你嗎?你不會想聽的。”
報案的大學生把小瓶子放在身側,頹然的依靠在車座椅背上,閉上了眼睛,他看起來很是疲憊。
“你剛才提到的古籍是什么?”邢桑問道。
報案的大學生愣了很久,才說道:“古籍,古籍我不知道。”
“我只見過,音樂老師拿到過,他,看過,對!”
“就是因為他看過!這些人才會死!”
邢桑聽到這個大學生說的這些,心想道:這是個異案沒錯了,定然是非自然的。
“可是,古籍?是什么?”邢桑自言自語的說著,片刻后她們便到了盛海大學的門口。
邢桑打開車門剛下了車,“七哥,你來了。”豆豆迎上來,把橡膠手套遞給她喊道。
“嗯,現場怎么樣?”邢桑接過手套戴,問道。
“學校已經戒嚴,案發現場很復雜。”豆豆皺眉說道。
邢桑戴好手套問道:“很復雜?”
“是,案發現場有三處,而且都是第一現場,因為這三個人都是當著眾人的面死的。”豆豆說道。
邢桑聽到這里,笑著說道:“呵呵,有意思,走我們去看看。”
“七哥,這個?”豆豆指著副駕駛里坐著的報案大學生,問道。
“對,差點把他給忘了。”
“周末,給你個和英俊少年獨處的機會,要不要。”邢桑看向正在吃棒棒糖的周末微笑道。
周末鼓著腮幫子,愣了愣搖著頭說道:“跟他嗎?不要!”
“為什么!你看這長相,這身材,這牙口,哦,不是這總之很帥嘛!”邢桑指著大學生說道。
周末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說道:“他死的太難看。”
這話一出口,邢桑他們幾個人都微微怔了怔,郎溪先正色說道:“那你更應該看住他。”
“什么時候死?”邢桑皺眉問道。
“六十年以后,因為腿腳不利索,不慎跌落樓梯。”周末正兒八經的說道。
邢桑差點沒變出一百個棒棒糖把周末埋起來,她白了一眼她說道:“小崽子!少拿我們開玩笑,趕緊上車,順便給他做一做心理疏導。”
“哎呦,人家也需要心理疏導嘛,不上車。”周末扭著身子撒嬌道。
周一走過她的身邊憋了一眼,說道:“太僵硬了。”
便跟上了邢桑他們,只聽到周末從背后罵罵咧咧的:“周一!我祝你永遠找不到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