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周末你的嘴!我要把你棒棒糖都偷偷賣掉!”周一轉身就要把周末暴打一頓。
幸而被豆豆攔腰抱住笑嘻嘻的喊道:“老周,老周,你消氣哈,我們還有案子要查呢!”
“好,周末,我祝你糖分過量!胖到嫁不出去!”周一胡亂踢著氣道。
邢桑笑著對身邊的郎溪和付其余說道:“你們兩個,也多笑一笑,每天板著臉,又不是南京板鴨。”
這冷笑話一出口,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下來好幾度。
郎溪和付其余面無表情的一同看向邢桑,邢桑聳了聳肩小聲吐槽道:“同款冰塊臉。”
幾人胡亂說著,便走進了學校里,一個穿著一身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趕緊走了過來。
“特案組,刑副組長,您終于來了。”
“我是盛海大學的教務主任,成山嶺。”他堆著笑臉,跨著大步就握住了付其余的手,說道。
“我不是邢副組長。”付其余看著盛海大學教務主任成山嶺說道。
成山嶺趕忙松開了手,向后退了一步尷尬的看著他們問道:“哪,哪位是?”
真正的正主此刻正在學校門口買冰棍,邢桑接過牛奶冰棍舉在手里滿足的舔了一口。
抬頭就看到前面的五個人一同看向她的方向,她咬了一口冰棍說道:“噢呦,涼,涼!”
“您好,成主任是嗎,我是特案組邢桑。”邢桑伸出手禮道。
成山嶺愣了幾秒鐘個,雙手捂住邢桑的手驚訝的說道:“這,這人不可貌相哈,女中豪杰!”
“成主任不必這樣客氣,先帶我們去案發現場吧。”邢桑吸了一口冰棍說道。
“好,好的,請這邊走。”
“我先帶著各位去第一處現場。”成山嶺又看了一眼邢桑,他的心里還是在打轉。
他實在是不能把此刻在深秋里舔著冰棍,穿著格子襯衣和背帶褲還有大馬靴的女人。
和聞名天下的,三監處第一異探邢桑對號入座。
“穿過這片竹林,就是血案的第一發生地。”
“或者也可以說這里是第二、第三處都可以。”成山嶺說道。
豆豆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成山嶺嘆氣道:“宋曉佳、杜明和秦樂他們是一同被殺死的。”
“一同被殺死?”邢桑疑惑道。
“正是,這就是為何我一定要請您來的目的,這樣的情況太詭異了,根本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事情。”
“他們在同一時間,同一手法,卻是不同地點同時被殺。”成山嶺說道。
剛說完,幾人就穿過竹林到了案發現場,這里被路障擋著,秩序科的四個人在看守。
成山嶺說道:“這條鵝卵石石子小路的南面是學校倉庫”
“北面是柳園,種著很多柳樹,有一處涼亭,鵝卵石路的盡頭是死路不通。”
邢桑順著成山嶺指著方向看去,那里確實是已經到達了學校的盡頭圍墻。
“具體情況是什么?”邢桑問道。
豆豆走上前匯報道:“死者杜明,年齡二十歲,盛海大學醫學專業的大三學生。”
“死因初定什么?”邢桑問道。
“無法確定,初步鑒定體外未有任何明顯致命傷。”豆豆頓了頓說道。
“嗯,稍后讓其余做尸檢和靈檢。”
“這樣說來,剩下的兩人也是同一情況對嗎?”邢桑問道。
“是的,七哥。”豆豆點點頭說道。
邢桑看向那個涼亭,想了想說道:“既然死因無法確定,那么我們就不在這上面浪費過多時間。另外其余,你來一下。”
付其余走到邢桑的身邊,她輕聲說道:“其余,你現在和豆豆帶著三人的尸體回特案組,開始做檢查。”
“另外,記得把范洪的尸檢和靈檢也一并做出來。”
“是。”付其余應道,和豆豆便急匆匆的離開了盛海大學,往特案組趕。
邢桑細細看著花園的環境,涼亭、假山、池塘、石子小路以及池塘旁邊的一棵柳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