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桑笑著問道:“何事?”
郎溪頓了頓,皺眉道:“安副科長,昨夜畏罪自殺了。”
邢桑驚道:“畏罪自殺?”
郎溪點點頭說道:“是,秩序管理科在他家中的地下室找到了他和另一具尸體。”
“留下的一封遺書中,只寫了一句:我殺了,駱北。”
“而這個駱北,就是龍江齋女老板失蹤一個月的前夫。”
“兩具尸體已經在檢驗室,付其余在做尸檢。”
邢桑立刻向檢驗室走去,郎溪跟在她的身后。
“七哥。”付其余說道。
邢桑問道:“如何?這兩具尸體是怎么回事?”
付其余說道:“一具是安闌,另一具是一個月前龍江齋女老板失蹤的前夫。”
邢桑皺眉嚴肅問道:“安闌的死因是什么?”
付其余將他尸體上蓋著的白布掀開,指著胸口處心臟的位置說道:“一刀斃命,直接插進心臟主動脈。”
“但是,七哥,女老板前夫的尸體不對。”
邢桑問道:“哪里不對?”
付其余說道:“女老板前夫駱北的尸體和安闌的尸體雖然都在地下室的高溫下。”
“但是,駱北的尸體腐爛極其嚴重,且死亡時間在一個月之前。”
邢桑想了想說道:“這么說,駱北的尸體拋尸地點并不是這里。”
付其余繼續說道:“而且,這具成年男性尸體的四肢卻是成年女性的四肢,由于高溫所致,縫合線已經崩裂和散落,”
邢桑自語道:“四肢是成年女性?難道還有一個人被害?”
“一個月前,駱北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昨日在龍江齋時,跑堂提過有這么一個女人存在!”
邢桑又問道:“是誰第一個發現尸體的?”
郎溪答道:“他自己打電話給費處,他應該是準備逃走,卻不知道為何并沒有離開。”
“因為他的尸體旁的地上,掉落了一張去往海外的船票。”
邢桑接過郎溪遞過來的那張船票,她看著說道:“是今日上午十一點,去往高麗的船票。”
她繼續分析道:“在安闌家燒著地龍的地下室發現了他和一具縫合的尸體。”
“而女性死者的尸源并未找到,這說明地下室并不是第一現場。”
“溫度極高,地龍,龍江齋的漏水槽!”
邢桑對郎溪說道:“現在是九點四十八分,你和周一現在就趕往碼頭。”
“那女老板就是兇手,她的臉毀了,高麗有一種巫醫可以恢復她的容貌。”
郎溪說道:“是。”
“將她帶回來,我去龍江齋,第三個死者的尸塊還在那里。”
說著,邢桑走出檢驗室,開了行動車,向龍江齋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