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雄杰遭三人一頓狂懟,也是無語極了,頭疼道:“你們先聽我把話講完好不好?傻子才懷疑陸仙師的身份,我這樣說肯定有我的道理。”
“陸仙師剛才原話說如果以后有機會,他不介意在公開場合再給我們指點,你們試想一下,長安郡有哪個場合能比劍道大會更大?”
“陸仙師那句話本身就是在暗示我們啊,他其實是很想參加劍道大會的,言傳身教給參賽修士指點迷津,就像遠古時圣人教化四方那樣。”
周雄杰語氣篤定,分析的有理有據,把三個元嬰期大能說的一愣一愣的。
“可是,我怎么沒聽出來陸仙師在暗示我們?”謝非提出質疑,張玉蓉和大乾皇帝也露出困惑表情。
這貨不說話還好,一開口周雄杰當場就怒了:“你還有臉說,你能聽得懂什么暗示?”
“我剛才給你使了多少眼色,傳了多少音,不停地奉勸你要對陸仙師足夠恭敬,你但凡要是領會了我半點示意,也不至于吃這么大苦頭了。”
“陸仙師乃是前輩高人,不好意思主動提出跟小輩同臺切磋,因此只能向我們委婉表達暗示,正所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看破不說破。”
三人一時間吃不準周雄杰說的是真還是假,被他唬住了,面面相覷將信將疑。
“你們還不信?”
周雄杰咬咬牙,拋出實錘證據:“眾所周知,陸仙師的真實修為功參造化通天徹地,但他卻故意將身上的靈氣波動偽造成練氣期一層,似乎生怕別人看不出他是練氣期修士一樣。”
“我問你們,陸仙師既然橫豎都要偽造修為,為何不偽造成金丹期、元嬰期、化神期?偏偏要偽造一個練氣期?”
“這……”
三人瞪大眼睛,神色錯愕,似乎捕捉到某個至關重要的關鍵點。
“沒錯!”
周雄杰斬釘截鐵道:
“陸仙師之所以偏偏偽造練氣期修為,正是因為他知道,只有金丹期以下的修為才能報名劍道大會,他這是在各種明里暗里地給我們暗示啊!”
這一句話,猶如雷霆轟鳴在三人大腦里炸開,其中張玉蓉的反應最為震驚。
她想起當初在邙山的那晚,陸長河剛開始仿佛是個凡人,身上毫無靈氣波動,直到吸收完數十萬縷功德靈氣后,他身上才開始出現練氣期波動。
并且在解決完鬼皇、得知自己是劍道大會主持者之一的身份后,陸長河便向自己詢問了許多關于劍道大會的問題,對劍道大會表現出十分濃厚的興趣。
“原來,陸仙師從那時候開始,就在向我各種暗示他想參加劍道大會了,而我,竟然一次都沒看懂陸仙師的暗示!”
張玉蓉撥云見日茅塞頓開,瞬間認同了周雄杰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