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渝:“……”
那些刺客呢,能不能來一個將這廝弄得不能說出話來。
不然給他打個半身不遂也可以。
“沒有。”許渝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太子殿下向來潔身自好,婁公子日后還是不要說出這樣污蔑之言。”
婁堰不甘心,這個狗太子怎么可能于這種事情上沒有任何的問題。
“那個言玥呢,我可是聽說了,你們太子之前把她就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疼著。”
他這幾日不僅找了幾個小太監打聽,甚至還出了宮去早市特意找了幾個買菜的大嬸,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的便將這事給說了個全。
就算是現在表現的不在乎,可誰知道是不是做出這幅樣子欺騙小師妹。
等到小師妹放松警惕的時候再將那女人接進宮。
說到這,他還沒抽出功夫去看那個女人呢,他倒要看看,這女人得長成什么樣子,能讓狗太子這般癡迷。
“婁公子,太子殿下與言姑娘之間并沒有過親密行為。”
許渝雖不知這位婁公子為何要鐵了心給太子殿下安排一個莫須有的女人……亦或是男人。
但他知道,這話一旦穿進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耳朵里面,遭罪的一定不是婁公子,而是他。
盡管他也很好奇,不過是離開京城數天,再回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之間的感情,怎么就變化的這么快。
明明他走之前,兩人還是見了面就得吵一架,不見面也從不惦記的那種。
怎么現在就變成了太子殿下入住攬芳閣,除了上朝以及書房處理政事,剩下的時間幾乎都在攬芳閣度過。
甚至他還能從太子妃的眼中瞧出滿滿的對太子殿下賴在攬芳閣不走的嫌棄與不情愿。
盡管如此,太子殿下還是想盡了法子過去。
就連批閱奏章,都是讓人將這些奏章抬到攬芳閣去批閱。
就算許渝這么說,并且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婁堰也不想相信。
他堅持自己的想法,“等著吧,你們太子長成這副模樣,背地里一定勾搭了不少女人。”
要不是面前這位是太子殿下吩咐了要奉為上賓,且是他千里迢迢從神醫谷請來的。
他一定給他一劍了結。
“行了,時辰也差不多了。”婁堰從香囊里面取出一片金葉子放在桌上,站起身,對著許渝說道,“走吧,去太子殿下的心尖尖那。”
“是人是鬼,我總是要看看的。”
婁堰先前與季太醫定下時間要一同看看言玥的身體有無異常之處,只是上次耽擱了沒能去,可巧今日季太醫要去診脈,他便盯著時間,差不多出發去那個院子。
兩人走出酒樓,因為身姿挺拔,相貌英俊,惹來不少女子注意。
婁堰對此場景早就熟悉,扯開唇角笑了笑,便搖著扇子走去。
而在許渝愣怔之際,懷中便多出兩三香包扇子之類的東西。
與同樣俊美將扇子搖出花,懷中卻空空落落的婁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婁堰不自在的摸了摸袖口,言語不自覺便帶著些嘲意,“沒想到許侍衛在京中還頗有些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