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宋千媞進門后,溫霖言卻是對她說了一聲“晚安”,就轉身回了自己家。
宋千媞盯著他開門的背影,一臉的若有所思。
溫霖言進了屋,把鑰匙扔在鞋柜上,走過去打開鞋柜,從里面拿了一瓶伏特加,打開倒了一杯,仰頭一口灌進嘴里,喉嚨里傳來火辣辣的感覺。
他又倒了一杯,一手拿著酒瓶,一手端著杯子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俊臉陰冷的厲害。
兩人在一起后,即便是在對門,他也很少回他這兒,要不是每天有鐘點工過來打掃,家里只怕落一層灰了。
此刻他的心情極為不好,他不想讓宋千媞替他擔心,所以只好回了自己這兒。
他又灌了一口酒,腦海里浮出了剛才在酒店的休息室里,溫永超說的一句話。
——我若想對她怎么樣,你以為就憑現在的你,能護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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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媞拿下肩頭的西裝外套放在沙發上,回臥室將禮服換下。
晚上還沒吃東西,肚子有點餓,她去冰箱里找了一圈,沒有吃的東西,就重新回到客廳坐下,扒了一根香蕉吃起來。
一根香蕉還沒吃完,鐘秋窈的電話就來了。
“千千,你沒事吧?”
她盤腿坐大沙發上:“沒事,我已經回家了。”
鐘秋窈又問:“溫總找你什么事?為什么你離開一直沒有回來?他是不是為難你了?”
“我根本就沒見到他人,就被人關了起來。”
她到現在都沒想通,溫永超此舉的目的是什么。
鐘秋窈呢喃:“難怪。”
宋千媞問:“難怪什么?”
“難怪你家溫律師去找你的時候,臉色極差。你都不知道,他單槍匹馬的去救你,都沒人敢攔他,帥的一批。”鐘秋窈的語氣里充滿了崇拜。
宋千媞將香蕉皮仍進垃圾桶里:“你通知他的?”
鐘秋窈道:“應該是江翰東。”
“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將我救出來的?”
那是在人家的地盤,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吃虧?
鐘秋窈道:“不知道。”
江翰東跟著溫霖言上樓以后,她等了幾分鐘,實在是太擔心宋千媞,也就溜到了樓上。
她只看到江翰東倚靠在休息室外的墻上在抽煙,她問他宋千媞呢,他只說沒事,問他溫霖言呢,他沖面前的休息室揚了揚下巴。
連江翰東都不敢亂來的地方,她更加不敢了。
她和江翰東還沒說幾句話,就被人請走了,說是二樓賓客止步。
她在宴廳里等了一會兒,江翰東從樓上下來,告訴她宋千媞已經被溫霖言帶走了。
她問江翰東發生了什么,江翰東什么也不愿意說。
和鐘秋窈通完電話,宋千媞起身把快要沒電的手機充上電,然后去了隔壁。
她按了許久的門鈴,溫霖言才來開門。
要不是親眼看到他進去的,她還以為他不在家呢。
溫霖言一臉平靜的看著她:“還沒睡?”
“睡不著,所以來跟你說說話。”
她彎腰從溫霖言的腋下進了房間,聽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酒味,然后定眼瞧去,看到茶幾上放著酒瓶和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