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猜到,上午紀舒兒沒出現,肯定跟江翰東有關。
她開口道:“我原諒你了。”
紀舒兒沒再說什么,轉身離開。
經紀人跑了過來,問喬未零:“她找你做什么?”
她笑瞇瞇的道:“道歉。”
她說的太簡單,經紀人還以為是紀舒兒讓她跟她道歉,一下子來了氣:“憑什么?!她算老幾,為什么要跟她道歉?她要是敢亂說一句話,我撕爛她的嘴!她那些黑歷史扒出來一樁一樁的,咱不怕她……”
喬未零及時打斷她的話:“是她跟我道歉。”
經紀人目瞪口呆:“她吃錯藥了?”
她輕飄飄的道:“我把她威脅我的事告訴江翰東了。”
經紀人恍然:“我差點忘了,你還有一個大靠山。”
從這天起,紀舒兒再也不往喬未零面前湊了,萬一要是面對面撞上了,會沖她笑一下,然后走開。
這天拍夜戲,凌晨四點喬未零才回家。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上了樓,輕輕地推開臥室門。
江翰東正在熟睡,房間里給她留了一盞燈。
她洗過澡之后,輕手輕腳的爬上床,剛一躺下就被江翰東摟進懷里,他迷迷糊糊的道:“你終于回來了。”
然后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又道:“快睡吧。”
她累極了,閉上眼睛就睡著了,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
起來后,她餓的不行,洗漱了一下下樓,看到沙發上坐著一位端莊的婦人,保姆將泡好的茶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這人便是江翰東的母親。
她的腳下猛地一頓,轉身便要回房,聽到腳步聲的江母卻是扭頭看向她,沖她喊道:“喬小姐。”
她身體一僵,只得停了下來,抓著樓梯扶手的手指緊了緊,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面帶微笑的轉身,一步步走下臺階。
迎著江母面無表情的臉龐,她慢慢地走近:“江夫人。”
沒母沒有吭聲,對保姆說了一句“你下去吧”,便轉而看向喬未零。
“我幾次約見你,你都在忙,去劇組找你,你不在,所以我只能來這兒找你了。”
江母雖然臉上沒什么表情,但語氣還算溫和,一點也不疾言厲色。
她咬了咬唇,沒吭聲。
江母捧起茶杯優雅的喝了一口,然后掀起眼皮看向她:“為什么還要搬回來?”
喬未零知道,江母其實問的是她為什么還要回江翰東身邊。
她斟酌了一下開口:“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
江母放下茶杯,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不是喜歡就能在一起,你明白嗎?”
雖然她沒有明說,可喬未零知道,江母是在說她和江翰東家世不配。
而且江母之前也說過,她不會同意她進江家的門。
她咬著唇,半晌沒說話。
“我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江母道,“如果你是想在他身上圖什么,只要你開口,我也可以給你,只要你離開他。”
江母的語氣仍舊很平和,此刻的她像個長輩一樣,在語重心長的跟她講道理,而不是在做棒打鴛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