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看著他手里的扇子,再次露出狐疑之色。
何四海不容她們思考,繼續道:“旁邊再擺放一些筆墨紙硯,播放著老歌,隨著音樂轉身過來,刷地打開扇子,遮住臉,大家看不到你臉,肯定會看到扇子上的字畫,你說那些看視頻的人,會不會下意識地認為這是你們自己畫的呢?”
隨著何四海的話,兩女腦海中立刻浮出畫面來,不由自主點了點頭。
“老板,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忽悠我們兩,但是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說吧,你這扇子多少錢,對了,還有旁邊的硯臺和毛筆,你都給我一個價。”馬尾辮看著何四海道。
“毛筆便宜,不用錢,我送你了,但是硯臺和扇子不行,這扇子雖然不珍貴,但是這上面這副《楓橋夜泊》的畫和旁邊的提詩,卻是何萱桃女士親手所繪。”
“她很有名?”紫發女好奇問道。
“恰恰相反,她沒什么名氣,但卻最符合你們的需求,如果你們買個名人繪的折扇,別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怎么證明是你們自己所畫?詩是你們自己所提?”
“但是太差的也不行,因為顯不出水平,而這把折扇就是最好適合的,你們看這上面的畫和字,筆鋒雖細,但是線條飽滿,彎折之間又顯現出女性的那種柔美,一看就是有很多年的繪畫和書法.功底,最關鍵何萱桃女士還沒什么名氣,你們有聽說過她嗎?有聽說過她嗎?”
兩女聞言立刻搖了搖頭。
“這就對了,因為她沒什么名氣,所以說這扇面是你們自己畫的,誰也不能說什么,而且這上面還沒署名。”
……
最終何四海折扇作價七百百,“歙硯”作價三百,附送缺角鎮紙一對,禿筆一根,賣給了馬尾辮。
“別覺得我在坑你們,騙你們,我說的這些,你們只要記住了,保你們能火。”何四海一邊掏出二維碼,一邊說道。
“老板,你懂得真多。”紫發女有點崇拜地道。
“你們看我老婆漂亮不?”何四海向身后劉晚照指了指問道。
兩女聞言點了點頭,很不情愿地承認劉晚照只比她們漂亮一點點。
“那就對了,我要是懂得不多,沒點能耐,這么漂亮的女人,能嫁給我一個擺地攤的,給你們,你們愿意啊?”
兩女聞言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所以不要小瞧我這個擺地攤的,就拿這盞燈來說吧,你們覺得它有什么用?”何四海提起攤位上的一盞破舊煤油燈問道。
“照明?”馬尾辮說道。
“現在哪還有人用這照明啊?”紫發女道。
“錯,這是藝術品,就拿你來說吧。”何四海指了指馬尾辮。
“我剛才說的,你穿旗袍拍視頻,不能就拍一個吧?這就是最佳道具。”
“你們想想,夜晚在一條古老的巷子里,一個半掩的門扉前,一位女子身穿旗袍,提著一盞燈,焦急地對路口張望,仿佛等待著某人歸來,你們說有沒有感覺?”
“有感覺。”兩女說道。
“但是我覺得提著個燈籠好些。”紫發女想了想道。
“好什么好?大半夜的,提燈籠的都是女詭,你想嚇人嗎?”何四海反駁道。
“老板,這燈多少錢?”馬尾辮直接問道。
“你們咋就不明白呢,我跟你們說這么多,是為了賣這盞燈嗎?我是在教你們怎么拍攝才有意境,比如這盞燈,除了我剛才說的,你們還想出來應該怎么拍嗎?”
兩女搖了搖頭。
“真是拿那你們沒辦法。”何四海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