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王之血?必以劍終。
這是諾頓刻在七宗罪的刀匣上的一段話。
說的沒錯,到了這種君王級別的戰斗?虎徹雖然鋒利?但是對于真正的往來說也確實不夠用了啊。
他摘下懸掛于腰間的長留彌虎徹,收入系統空間,從背上取下七宗罪的刀匣,將刀匣平置于地面上。
此時的七宗罪安靜地躺在地板上?就像一套死物?不過當江尋咬開自己的手指,將血液涂抹在刀匣上后,刀匣中突然傳來了心跳聲。
如鐘鳴,如擊鼓,如雷吼……七種不同的心跳?七把如同活龍的刀劍同時蘇醒,刀匣彈開?機件滑出,如燦爛的孔雀尾羽般緩緩張開?名為“暴怒”的暗金色斬馬刀插在最上面,發出沉雄的吼叫?好像要破空而去。
江尋沒有看其它六把刀?直接拔出了暴怒。
雖然青銅煉獄·七宗罪的七把刀劍都是最頂尖的煉金武器?但是巔峰中的巔峰,針對巨龍的只有一把,那就是審判之劍——暴怒。
幽藍色的冰晶在江尋的背后凝結成巨大的冰翼,他單手提起長度達1米8的暴怒騰空而起,飛到與諾頓平齊的上空。
在激活了背后的煉獄魔龍的紋身后,龍血在江尋體內奔涌,暴怒開始震動,發出長吟,無形的領域擴張。
暴怒的刀身如同融化般延長,從原本的一米多長延展到了五米的長度。
不過五米的長度相比于巨靈態的諾頓來說還是用些不夠看,也就一把小的匕首差不多。
“你身上怎么會用康斯坦丁的氣息?”聲如洪鐘,不喜不悲,諾頓開口道。
“我殺了他啊,還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身上的味道,莫非是殘留地肉香味?”江尋朝著諾頓眨了一下眼睛,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你該死!”諾頓嘴里像含了一口雷電一般,發出一聲爆呵,吼聲中帶著無邊地憤怒。
在把自己活煉為青銅神像后,諾頓已經沒有了心,但是從江尋口里聽到弟弟的慘狀后,他還是被激怒了。
諾頓的身高超過50米,大概有16棟樓那么高,暗金色的肌肉賁張的魁梧身軀藏著可怕的力量,單單站在那,就給人以極大的壓迫感。
如果普通人站在他面前,可能會被這恐怖的威勢壓得自己跪在地上。
龜縮在青銅神殿角落的路明非隔得這么遠,可還是抱著膝蓋,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沒出息,”江尋瞥了路明非一樣不屑道。
又不是越大越能打,這種大家伙能靈活到哪里去。
可他剛剛這么想的時候,卻意外發現諾頓突然消失了。
不,并沒有消失,江尋的瞳孔收縮成針狀。
如果不是因為他修習了御風劍術,對于空氣的流動比較敏感,他可能不明不白地死在這了。
可就算他察覺到了,但此時逃跑似乎已經來不及了,巨大的暗金色拳頭已經出現在他眼前。
TMD這到底是誰在開掛。
這幾十米高,體重超過萬噸的金屬巨人居然能夠這么靈活,速度也這么恐怖。
玩蛇皮!
既然逃不掉了,那就直接干-他丫的!
江尋舉起比他還要高得多的暴怒前劈。
暗金色的暴怒和暗金色得巨大拳頭撞在一起。
鐺!!!
暴怒旋轉著飛了出去。
而持刀的江尋也被那恐怖地一拳直接轟飛,如同流星一般激射而出撞在青銅神殿的墻壁上,咚的一聲,直接撞穿了神殿的金屬厚壁,留下一個可以透光的洞。
那個位置和路明非所在的位置相隔不遠,他松開捂住耳朵的手,看著墻體上那個有些搞笑的人形的洞,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江尋這家伙,不會真的就這樣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