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秦漠在自己面前,可是一直都很強勢的態度,從來都沒有向自己服過軟,哪怕是以前在金鱷斗羅手下一起修行的那半年的時光當中,就算是自己把他揍的再狠再慘,也從來沒有見過秦漠服過軟,哪怕只是言語上的服軟,也從來也沒有過。
而此刻看著因為自己三年兩語就服軟,在自己耳邊說軟話的秦漠,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莫名的自豪感,突然在她的心頭之間服過。
此刻千仞雪,她才真正覺得自己已經擁有了現在這個證,擁抱的自己,男人的全部,包括他的身體和心里。
秦漠見千仞雪此刻對自己昨晚上的舉動全然釋放下了,于是便將昨天晚上自己離開天都城隍公所做的事情,告訴了千仞雪,同時也說道:“小雪,昨天晚上我已經給我父親寫信了,雖然沒有將你的身份完全的告訴我的父親,但是我相信等你再一次回到天斗城的時候,我父親往天斗城運輸盜來的錢財,相信也差不多到了。”
“真的?你究竟跟你父親說了多少實情,你怎么就敢保證你父親一定會將用來籠絡王家人心的錢財就會運輸到天斗城來。”千仞雪從秦漠的懷中微微的移動了下身子,將自己轉向的秦漠的正面很是好奇的問道。
“小雪,你真的想知道嗎?”秦漠此刻也來了興趣,也同樣看著千仞雪的雙眸,好奇地問道。
千仞雪點了點頭,用著那略顯呆萌的神情說道:“嗯,想。”
與千仞雪所偽裝成雪清河的樣貌,沒其實已經有了絕大多數的抵抗能力了,可是看著此刻一臉呆萌神情的千仞雪,卻用著雪清河的樣貌,不由得還是有些覺得辣眼睛。
雖然如此,但是秦漠依舊是忍下了心中的那份惡心,就當作完全看不見一樣,說道:“寫的信的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句話就是兒媳婦要辦事,需要錢,越多越好。”
“你真是這樣寫的?”千仞雪很是鄭重的看著秦漠問道,雖然她不太愿意相信這是實情,但是看著秦漠那純粹的目光,千仞雪她便完全相信秦漠此時并不是在跟她開玩笑,而是說的是急急切切的實情。
秦漠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非常嚴肅的說道:“當然是真的,難道我還能拿這種事情騙你?再說我自己的老子當然是我最為了解的,你別看他富得流油,但是實際上摳門的要死,我不這樣寫,他怎么可能舍得割肉,再者說我這寫的也并沒有錯呀,難道小雪你吃完了就不想認帳了,想把我丟到一邊,不聞不問。
小雪,你要是真的這么對我,那我也只能含著那去找下家了,畢竟家里還給我安排了一個未婚妻葉冷冷,剛好他現在也在這里,我就先過去跟她熟絡熟絡感情。”
千仞雪聽后,之前眼神之中的那一片溫柔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立刻便就近揪起秦漠一只耳朵扭了起來,狠狠地說道:“你敢?”
“疼,疼,小雪,疼,”吃痛了的秦漠連忙哀求著千仞雪。
秦漠雖然自認為自己并不是一個妻管嚴,但是此刻他終于體會到了,之前從未有過的那一種心酸的感覺,同時也懷念起之前還沒有和千仞雪有過實質進展的那段時間。
“沒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愛老婆的男人。”
秦漠此刻真的本想將說出這話的人,揪出來狠狠的痛打一頓:“什么叫沒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愛老婆的男人,明明就是自己找回家的母老虎,哪怕是哭著也得自己消受著。”
“你不是想找你那個未婚妻嗎?那現在去啊,我不攔你去啊!”千仞雪賭氣的說道同時手中的力道又大了幾分。
“沒有的事兒,沒有的事兒,小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再用力,我的耳朵就沒了。”感受著千仞雪手中又大了幾分的力道,秦漠手感知道的疼痛又多了幾份,指的是聯盟的求饒認錯,爭取千仞雪可以早點放過自己的這只耳朵。
“真的不敢了,”千仞雪又再一次問道,不過手中的力道相比于剛才明顯的是少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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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見有戲,便立刻繼續好話不斷的說著:“真的不敢了,我要是再敢提她,小小,你拿它砍我,我都不揍一揍眉頭站在那里讓你砍,而而且這次從星羅帝國回來之后,我馬上回家,讓我家老頭子馬上將我和葉冷冷之間的婚約取消,同時我讓她的名字再也不會出現在我們兩個人當中。”
千仞雪聽后這才做罷,松開了那一只被自己扭的已經通紅的耳朵說道:“這還差不多,這次就先饒了你,不過記住你說的話,要是再敢提他,下次可不就只是這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