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漠,你是說你有辦法完成這一件事情,但是只不過如果讓你一個人來的話是不可能的,必須要有一個幫手在旁邊協同,你一起才可以做到對嗎?”胡列娜驚喜的問道。
秦漠輕輕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嗯,是的,雖然說多加入一個人來說的戰力,想要和剩下的兩只隊伍對抗也是十分困難的。
不過一旁如果有人的話,那就可以不必強攻,只要誘敵深入,趁機擄走他們一個人或兩個人,我就可以利用我的擬態技能成功的混入到他們的內部當中,這樣一來,想要獲得他們手中的令牌,那就簡單的多了。”
胡列娜聽后也不得不陷入了思考當中,秦漠說的雖然在理,也是目前為止唯一可以解決問題的辦法之一,但是這樣一來就相當于分兵作戰。
如果換做平時這樣做肯定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可現在滿打滿算也才五個人,在這個情況下再將戰力分化確實不是一個明確的選擇以及決定。
可是如果不這么做,那么一點獲勝的希望都不會有,但是如果按照了秦漠他說的做了,又要承擔相當大的一部分風險。
畢竟真的這么做了,手中現有的兩塊令牌也有很大的風險會落入其他隊伍的手中,而且原本計劃中百分之百會再增加一塊令牌的機會,也不是肯定的,除了變得具有風險性。
“娜娜就按照圣子殿下說的來做吧!雖然說怎么做會冒著很大的風險,但是為了保住我們武魂殿的榮耀,現在的我們除了這一個選擇之外,并沒有其他的選擇可以做了。
就算到時候我們兩方全部都以失敗告終,那么這次事情的責任就由我這個隊長來承擔。”胡列娜正陷入思考之中時,邪月靜悄悄地走了過來說道。
胡列娜著急的說道:“哥哥,你說什么呢?什么叫責任全部由你一個人來承擔,就算是要承擔責任也是由我來承擔。
而且,出發前的那個晚上,老師專門和我交代過,就算這次比賽沒辦法為武魂殿爭取榮耀也并不礙事,以我來看小漠說的這個方法就算了,第二名也就第二名了吧!”
在武魂殿當中,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代表武魂殿參加比賽是必須要獲得最終的勝利,也沒有規定做不到,就必須要承受相應的懲罰。
但是身為每一個武魂殿的一員,卻一直將這個奉做信念,如若完成不了,那么不需要他人可以出懲罰,每一名參賽的隊員都會給自己最為嚴厲的懲罰,以此來表示對于武魂殿的忠誠。
但是對于這些秦漠卻是全然不知道的,畢竟他沒有在武魂殿學院中學習過,哪怕是一開始進入魔鬼訓練營的半年的時間也一直都在修煉中度過,也從來沒有人去給他講解過武魂殿這種沒有明文的規矩。
畢竟,秦漠可以說是一進入武魂殿,便已經站在了武魂殿權力的金字塔上的頂端,那些白紙黑字的規矩都不能束縛住他,更何況是那種心照不宣沒有任何明確文書的規矩。
胡列娜說道:“我相信老師應該也是能理解的………。”
可是還沒有等胡列娜說完,站在她身后的邪月,便一個手刀重重的劈砍在了胡列娜耳朵和脖子交錯的迷蹤穴的位置將她擊暈。
“邪月,你這是做什么?”炎神激動的立馬跑了過來,將搖搖欲墜的胡列娜樓入懷中,大聲的朝著邪月憤怒地喊道。
邪月看著炎如此迅速的沖了過來,將胡列娜抱在懷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實在是這邊的動靜太大了,哪怕是一直沒有存在感,并且極力的降低的自己存在度的李鎧,也不得不向這邊走了過來。
邪月走到炎的面前,想將此時被炎緊緊環抱在懷中的胡列娜,從他的懷抱中給拉出來。
可是炎看著像自己懷中胡列娜再一次伸手的邪月,頓時警惕了起來,連忙的帶著互聯,那想后年退了幾步,躲過了邪月伸過來的雙手,言語之中帶著幾分冰冷的問道:“邪月你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要將娜娜打暈?你究竟想對她做什么?”
邪月說道:“我是她哥哥,她是我的親妹妹,我難道還會害她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