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其實教皇陛下沒有什么刻意要我交代于你的,她只是讓我告訴你,你雖然是武魂殿的一員,可以為了武魂殿的最大利益而做出應有的犧牲,但是你更是她武魂殿教皇陛下最為器重的徒弟,武魂殿的規矩以及約束沒有一條可以將你限制住,因為未來你就是這武魂殿的主人。”
鳳舞她一字不差的將自己臨行之前,比比東讓自己轉告給秦漠的話沒有絲毫變更的告訴了他。
“老師意思是說大供奉千道流的命令我可以聽,也可以不聽。”秦漠說道。
“是的,殿下。”
鳳舞點了點頭說道:“陛下確實是這個意思,不過殿下這件事情在屬下看來您應該還是應該遵循大供奉的命令,畢竟你也可以和大小姐一樣潛伏在星羅帝國,那么整個大陸就已經是我們武魂殿唾手可得之物。
大小姐雖然說是陛下的親生女,這是大小姐自小就是由大供奉一人親手拉扯大的,你以后您和大小姐的事情還必須得由大供奉點頭才行。”
鳳舞這話說的倒也不假,雖然說自己已經和千仞雪兩人已經實實在在的走在了一起,千道流同不同意也都無所謂了。
但是隨即便如此,千道流對于千仞雪來說意義特殊,可以說是在千仞雪遇見秦漠之前,可以說是她唯一的依靠也是唯一所信任的人。
所以這也是秦漠此時正頭疼的問題之一,雖然說千道流給了自己選擇,但是如果自己選擇的不做,也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這件事情肯定會像一顆釘子一樣釘在那里,雖然影響不大,但是它確實可以一直存在的。
煩惱糾結便是此時秦漠心里所有情緒的出發點以及他面部神情的映射。
秦漠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擺了擺手對鳳舞說道:“鳳舞,從武魂城一路趕過來,相信你也累了,如果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交代,你就先下去找個地方休息,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讓我好好想想,等我想好了,我不然會去找你的。”
“是,殿下。”
鳳舞行禮說道:“殿下,我已經在星羅城城東的帝國酒店訂好了房間,隨時恭候著殿下。”
“是自己顯得太過于隨和,太過于規矩了嗎?雖然天賦再好,雖然也已經和千仞雪真實的走在了一起,但是在簽到扭的眼里,自己終歸還是一枚棋子,只不過是有一些不好掌控的棋子罷了。”秦漠打開窗子感受迎面吹來的冷風,心里暗暗的反思的。
原本從房間中離開的千仞雪,在鳳舞前腳剛剛離開他的住所之后便已經回來了。
看著獨自一人站在窗口的秦漠,千仞雪卻覺得秦漠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一些孤獨,甚至是有些凄涼。
千仞雪緩緩的走到了秦漠的身后,雙手從秦漠的腰間環過,輕輕的環抱著他寬闊的身軀,將自己白皙的臉蛋緊緊地依靠在他那寬廣的后背之上。
“小漠,你這是怎么了?不要嚇我爺爺究竟讓鳳舞給你傳了什么話?難道是爺爺要逼你做一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嗎?”千仞雪輕聲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