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們要一起去地淵,沒有錯吧!”
“正好,我已經打聽到了地淵的入口,不過在去地淵之前,咱們還得做些準備。”余泅對朱炎煦無可奈何的說道。
“準備?”朱炎煦還是不理解。
余泅說道:“咱們要先去血蚊部落,找一名血蚊部落的人,將咱們體內新神的血脈抽取出來,只有這樣,才能去地淵。否則的話,咱們是進不去的,即便是進去了,也會被地淵里的東西給直接殺死。”
朱炎煦道:“族長說過,我們體內的血脈,與我們的生命相連,如果血脈沒有了,生命也將終結。”
余泅道:“是這樣沒錯,不過我們現在有旱魃的力量兜底,也相當是有了旱魃血統,或許不會死也說不定。”
說到這里,余泅又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道:“不過···為了避免意外,咱們可以先交流一下情報,我將地淵的位置告訴你,而你也將你知道的,關于旱魃的訊息告訴我。這樣即便是咱們任何一個人有了意外,另一個也有機會,下到地淵去找到女魃。”
對于余泅的提議,朱炎煦雖然本能的感覺,似乎有哪里不對,卻又完全沒有感受到其中有什么危險,便還是一口答應下來。
接下來,二人完成了一番情報的交換。
朱炎煦沒有什么隱瞞,不僅告知余泅那一具旱魃古尸被他埋在了沙漠,更將那些古怪聲音,以及古怪符文的事情,都進行了轉述,以及符文復制呈現。
而余泅也將地淵的具體位置,以及如何深入地淵,告訴了朱炎煦。
等到了血蚊部落之后,余泅通過特殊的叫聲,呼喚來了他在血蚊部落的朋友。
二人隱晦的交換了一個眼神。
隨后便是簡短的介紹。
再之后,將由血蚊部落的那名戰士,動用神術,抽取二人體內的新神血脈。
余泅需要被抽取的是馬腹血脈,而朱炎煦要被抽取的自然是陽水血脈。
“放松你們的身體,盡量不要抵抗。”
“我會將蚊針扎入你們的體內,然后將血脈抽走,因為可能會很痛苦,所以我會先釋放毒素,麻痹你們的身體,讓你們在被抽取血脈的過程中,幾乎感受不到疼痛,甚至十分的嗜睡。否則的話,疼痛可能會先一步奪走你們的生命,在你們的血脈被抽盡之前。”
“當然,如果你們對我不放心,也可以選擇放棄。”
“還有,我也要提醒你們,抽取血脈是有死亡風險的。我個人奉勸你們,最好多做一些考量后,再做出決定。”名叫血蚊豹的血蚊部落之人說道。
朱炎煦有些猶豫,還想要再斟酌。
卻聽余泅說道:“那就只抽我一人吧!”
“讓朱炎老弟在一旁看著,如果我成了,那就獨自下地淵去找女魃,等到尋得了解除旱魃力量的方法,再回來轉告朱炎老弟也就是了。”
朱炎煦哪里見過這種,非親非故卻這樣‘義薄云天’的家伙,臉皮還不夠厚實的他,自然本能開口拒絕:“還是一起吧!一起抽血脈,一起下地淵!”
余泅聞言,哈哈大笑:“好!一起抽血脈,一起下地淵!”
“咱們兩兄弟一起拼命,你拼完了還有我的,我拼完了還有你的,咱們誰都不會輸!誰也輸不完!”
這話說的豪氣干云。
作為看客的血蚊豹,卻繃著一張臉,似乎犯了尷尬癌。
而朱炎煦雖然覺得似乎有些進展太快了些,卻免不了莫名涌起一番熱血。
“好!來吧!”朱炎煦散去周身的神力氣息,原本心中的那點忐忑與擔憂,也隨著余泅的一番話,而徹底的散去。
血蚊豹先是釋放了一陣毒霧。
霧氣中,不用神力去抵抗的朱炎煦,感覺身體逐漸的麻木。
片刻之后,仰頭便栽倒在地。
現實中,余泅卻并未跟著一同昏迷,反而眼神復雜的看著栽倒的朱炎煦。
“你在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