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輕輕一顫,閉上眼睛,咬著嘴唇,耳朵還紅了,沈賦咬的。
因為沈賦做戲做全,男主角就這么干的,他就說嘛,這不像是電影院里能放的尺度,但家里可以。
這個女人的核心已經徹底在他的掌控之下了,她就是自己的掌中之物,沈賦感覺自己隨時可以吃掉她。
但就在他細細品味的時候,突然,白紙畫吃了他一口。
“啊!”
沈賦的手抽了出來,手臂上有一排淺淺的牙印。
“白紙畫,你咬我干嘛?”
白紙畫羞紅著臉,捂著耳朵可憐巴巴,“是你先咬我的~”
沈賦壞笑道,“我這不是幫你找靈感嗎,我這明明是為藝術獻身!”
白紙畫哼道,“獻身環節到此為止,幫我把陶笛找一下。”
沈賦聞了聞手掌。
白紙畫氣道,“快些,靈感稍縱即逝!”
沈賦這才從一堆樂器里找到了陶笛,陶笛不專屬于任何國家,很多國家都出土過陶笛,而我國最早的陶笛可追溯到陜西半坡遺址的陶哨,距今6000年,是陶笛的鼻祖。
自己的歷史功底還在啊,看著白紙畫吹陶笛,沈賦有些得意,你會吹有什么了不起,你知道陶笛的歷史嗎,呵呵。
等等,她今天怎么用的都是用來吹的樂器啊?
看著白紙畫忙碌的小嘴,沈賦又開始浮想聯翩了,女人啊,果然是成功路上的絆腳石,自己本來還說把樂器放下就去碼字呢,現在還碼個吉爾啊!
算了,不能繼續下去了,沈賦把之前未知人格買的那一大箱子各種藥材和工具打開,放在床頭,還給她留了個紙條就準備走了。
結果又看到白紙畫停頓下來,似乎剛剛從自己身上獲取的靈感已經枯竭了。
要不,續上?
沈賦剛要從背后抱住她,白紙畫發話了,“那個,幫我找一下箜篌,謝謝。”
沈賦知道箜篌是弦樂器,詫異道,“你不吹了?”
白紙畫回頭認真道,“我是在試聽這些樂器的音色,管樂應該都試過了吧,現在換弦樂,還有別的管樂嗎?”
沈賦低頭看了看,氣憤道,“怎么沒有,這不是還有葫蘆絲的嗎!”
“哦,葫蘆絲的音色太獨特了,我應該用不著。”
“那短笛呢?”
白紙畫的目光向下挪動,沈賦把她的下巴抬起來,“別亂看,這呢。”
他翻出了一把短笛,白紙畫雖然沒列在表上,不過沈賦卻把店里的笛子都搜刮過來了,萬一有用呢。
別看人家叫短笛,也有18呢。
“謝謝~”白紙畫由衷道,也試了試,然后開始試驗弦樂。
管樂、弦樂之后是擊打樂,大鼓和缶都在其中,但她似乎對擊打樂器不太滿意。
沈賦問,“還需要我為藝術獻身嗎~”
白紙畫臉紅紅的,“如果,我是說如果明天我還沒把曲子做出來,那你明早能不能抱著我躺一會兒,就像男主角抱著女主那樣。”
“可是他們抱著的時候沒穿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