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寫不出來,我會提前脫好的~”白紙畫低著頭,沈賦已經看不到她的眼神了。
“既然你這么需要我,那我就勉為其難吧。”沈賦一副迫不得已的樣子,然而走出這扇門就開始哼起了“咱老百姓,今兒真高興~”
白紙畫把被沈賦扯得有些松的衣服重新整理好,拿出專業的態度來,一定要寫出來,晚上睡覺一定要穿衣服!
回憶著電影里的那個片段,白紙畫的腦中開始飄出無數音符,而且分屬于不同的樂器,它們彼此碰撞,交匯,發出奇妙的樂章。
次日一早,可能還不到六點,沈賦就醒了。
推了推白紙畫的房門,給自己留著門呢。
他進去之后首先看到桌子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摞五線譜,但有的可以看到被揉過的痕跡。
不愧是她,揉過之后又鋪平放好。
因為他也看不懂這些,所以無法從樂譜上看出她到底有沒有完成任務。
于是沈賦把手伸進被子里,看她有沒有穿衣服。
然而跟自己期待的不一樣,穿著呢!
還不少!
連胳膊上都有衣服!
連個大腿都沒露!
失望的沈賦也不是全無收獲,在床頭看到了一顆藥丸,旁邊的紙上寫著,“你的藥”。
沈賦激動地拿起大藥丸,這藥丸沒別的,就是大,跟大號湯圓似的,黑不溜秋的,但卻泛著好聞的味道,感覺似乎不會太難吃,就是大,真尼瑪大。
沈賦對藥的性能沒有任何懷疑,直接一口干掉,噎住了。
急忙找水順了下去。
這番動靜把床上的人驚醒了,沈賦問,“紙畫?”
她點點頭,摸了一下自己身上,“是你幫我被衣服穿上的?”
“我是那種人嗎!”沈賦氣道,怎么可以隨便冤枉人。
“等等~”沈賦愣了一下,“你是說,你原本沒有穿衣服?”
白紙畫低著頭,“暫時沒有寫出讓自己滿意的東西。”
“那看來是未知人格幫你穿上的啊,”沈賦立即有了答案,“畢竟她還要制藥,不穿衣服肯定是不方便的。”
“哦~”她依然低著頭。
沈賦坐在床邊,“昨晚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白紙畫抬頭,鄭重道,“算數,我覺對自己距離找到最完美的音符已經很近了,可能就差臨門一腳。”
沈賦一邊脫衣服一邊道,“那這一腳我幫你補上!”
白紙畫背過身,不去看沈賦,同時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去掉了。
沈賦進了被窩,摟住懷中佳人。
沈賦:“你的身子是冰冰的。”
白紙畫:“是你的身子太燙了吧。”
“這很正常,男子屬陽,女子屬陰,你沒有這么被抱過吧,是不是有很多感觸,快發動你那滿是音樂細胞的小腦袋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