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畫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可是你這也太燙了吧,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沒有啊,我一點都不覺得不舒服,反而覺得全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兒,尤其是下!”
白紙畫覺得不太正常,翻了個身,跟沈賦面對面,剛要有什么動作,就被沈賦吻上了。
這個過程中白紙畫的手摸到了沈賦的腦門上,“啊”了一聲,“你好像在發高燒!”
沈賦意亂情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發燒和上頭他還是分得清的,自己就是上頭了,格外的上頭,可能是未知人格給的藥太厲害了吧。
對了,這藥自己還要吃多久啊,如果天天都這么上頭,還是盡快讓曉蝶回來吧,自己怕憋不住。
他暫停了對白紙畫的侵擾,把那張紙條拿過來,沒想到紙條后面還有字。
“這是一周的計量,每日取其七分之一口服,切記,切記!”
“我日你仙人板板!”沈賦要發瘋了,你就不能放在同一張紙上說,為什么要在背面寫!
還有,既然是一周的量,你就不能揉成七個小藥丸!那如果自己一次性全部吃完會有什么后果呢???
“沈賦,沈賦你怎么了!?”
沈賦:“我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被窩里白紙畫摸索一陣,一陣面紅耳赤,“我也感覺到了,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不是吃錯,是吃多了!”沈賦把紙條遞過去。
白紙畫很快就看明白了,“其實我對中醫也略懂一些,她都用了什么藥啊?”
沈賦指了指旁邊那個箱子,白紙畫立即翻了起來,里面的藥基本都用掉了,沒用掉的也被未知人格從馬桶里沖走了,好在清單還在。
白紙畫看到有一些藥物是會調動男人積極性的。
從醫理上來看,沈賦就是補過頭了,那現在能做的就是疏導,給奔騰洶涌的沈賦決個堤。
半個小時后,沈賦問白紙畫感激道,“受累了。”
白紙畫甩了甩手,委屈道,“可是你為什么一點都不累啊。”
“都是那個大藥丸鬧得,要不你休息一下吧,再這樣下去,你還怎么彈琴啊~”沈賦心疼道。
白紙畫嘆息一聲,鉆進了被子里,沈賦的身子一下子就繃緊了,這,這怎么使得,如果是別的人格也就罷了,但白紙畫可是最愛干凈的。
“紙畫,這次真的對不住你,我……”
“舅,你們還沒起床嗎?”萬紫芊不合時宜地上了樓,打斷了沈賦的抒情。
沈賦:“干嘛,睡個懶覺不可以嗎!”
門外的萬紫芊做了個張牙舞爪的動作,她是真的不想上來,不想親眼看到老舅跟白紙畫睡在一起。
但有客人啊,“陳老爺子找你呢,說有非常重要的事要當面跟你講,你要不要下來一下。”
沈賦痛苦道,“你讓他等著,我馬上就下來。”
聽到馬上,被子的起伏更厲害了。
終于,沈賦的溫度降了下來,他拍了拍被子女人的頭,“紙畫,對不起,你快洗漱一下吧,我馬上就上來。”
沈賦走了,被子下探出一個表情復雜的臉蛋,眼神中有一絲幽怨,她抹了抹嘴角,低著頭,“原來剛剛是紙畫啊,真是沒想到~”
(感恩的心,感謝有你,終于三級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