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羞的點點頭,輕移蓮步,“相公~”
在白紙畫的記憶中,她上一次見到沈賦還是在哦哦哦呢,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霉鬼接替了自己。
雖然兔兔離開了,沈賦有些遺憾,不過能看到紙畫也是很讓人愉快的,“芊芊給我說說,紙畫怎么來的。”
芊芊似乎很疲憊,“唉,別提了,我太累了,還有我的手機,你得賠我。”
說著她拿出了**的手機,紙畫則給兔兔的手機充上電。
“什么情況啊,兔兔這么不讓人省心嗎?”沈賦給外甥女揉揉肩膀,緩解一下疲勞。
“什么兔兔啊,是可可愛愛!”萬紫芊叫苦道。
“啥?”
可可愛愛都一個多月沒出現過了,沈賦甚至都差點忘了曉蝶還有這么一個副人格。
芊芊講了一下,原本她和兔兔玩得很開心,吃吃喝喝,還做了美甲,然后就在一個大商場里看到了室內游樂場。
兔兔雖然宅,但很會玩,想拉著芊芊在游樂場里玩一些大人玩的項目。
結果那些項目正在檢修,她們想玩就只能到小朋友的區域玩個蹦蹦床啥的。
就在這時候,兔兔就開始不正常了,性格逐漸低齡化,跟小朋友們越來越有共同語言,甚至還能吵起來。
因為小孩子的語調跟兔兔的嗲音比較接近,兔兔為人又一向幼稚,所以一開始芊芊沒有意識到,直到一個小女孩把她推倒了,她就開始坐在地上一哭二鬧,說要找奶奶。
“我那時就意識到不對勁了,雖然我沒見過可可愛愛,但我猜那應該就是可可愛愛,”芊芊嘆了口氣,“然后就開始了我艱難的帶孩子日常,我本來想打電話搖人的,結果兔兔的手機沒電了,我的手機被那個熊孩子扔進了魚塘里,撈出來也不能用了。
“而且那孩子不認識我,她覺得是我綁架了她,哭鬧個不停,幸好她是個大人模樣,要不然好心路人非要報警把我送進去不可。”
“后來紙畫怎么來的?”
“幸好我們在過天橋的時候看到一個賣藝的姑娘,那姑娘比較特殊,是抱著琵琶賣藝的,生意特別好,光我們看的那幾分鐘就進賬了幾百塊,然后我身邊的熊孩子就說,有個音彈錯了。”
紙畫不好意思道,“我就是那時來的,不過確實有個音彈錯了。”
沈賦拉著她的手笑道,“你沒用她的琵琶露一手啊?”
紙畫搖頭,“我不喜歡用自己的專業打擊別人的愛好。”
在沈賦的教導下,紙畫是越來越不謙虛了。
芊芊打了個哈欠,“好了,你們接著敘舊吧,我是真的困了,帶孩子太難了,我甚至都想著丁克了。”
“芊芊,不是沒孩子就是丁克,丁克的前提是要有個老公~”
芊芊“哼”了一聲,從沈賦那里借了一個老手機就進了臥室。
只剩沈賦和紙畫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急匆匆要上樓。
沈賦拉住了她的小手,“你跑什么啊,害怕我?”
“沒,沒有,”紙畫的眼睛像是能滴出水一樣,好似一池秋波,“兔兔和芊芊吃的麻辣兔頭,嘴里麻麻辣辣的,今晚不可以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