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面對流匪的戰艦和陳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想辦法將他羽翼逐步剪除,否則我們并無優勢。”
“這艘速度專精的戰艦仗著速度上的長處常常將我們的戰艦甩在后面。我們雖然也有一艘速度專精戰艦,但單獨一艘卻要顧及埋伏,不能追上去。
而路線較為固定,向來也是獨來獨往,如果要設伏,它來作第一個獵物最為合適。”
瓊墉點點頭,又搖搖頭:“話是這么說不錯,可我們畢竟還沒作好同陳當對上的準備,各項針對初元境界修者的措施大半都處于設想狀態。
從過往的戰事案例來看,我們兩軍才是弱勢的一方,如果不是陳當忌憚宗門,以及芒山有兩位元嬰前輩壓陣,只怕芒山也早已不存。”
芒山有大陣為依托,再加上六艘戰艦,即使是初元境界的修者,單獨過來也需要掂量掂量。
可若是敵方也有六艘戰艦,那么形勢便不同了。
戰艦主炮本就為破陣而生,即使芒山大陣出自太華,遠不是尋常金丹宗門的護山大陣可比,但也抵不住主炮的輪番轟炸。
如果陳當帶著戰艦強攻芒山,單憑司昭軍和瓊華軍是守不住的。
柳余恨未多作反駁,而是直起身來,將厚厚的地形圖分別攤開:“近來,流匪戰艦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少,再過一段時間,我怕沒機會再碰上地方戰艦單獨外出的機會。”
地形圖按時間分隔,標注的日期越是靠后,數目便越少。
流匪出擊的頻率在降低。
似乎從青都界的宗門那里,陳當已再找不著想要的東西。
她雙手撐在桌面上,皺著眉。
自來芒山之后,柳余恨便總是這幅神情,因為她肩上挑著整整六百同門修者的性命。
在這場即將發起的戰斗中,她與瓊墉身后還有兩位元嬰境界的前輩支撐,但若是無法形成相當的戰力,新軍的意義就不大。
韶薇的元嬰修者也并不少,如果兩支新組戰軍連狙殺陳當也做不到,在未來的戰爭中也只能充當配角兒,或者是累贅。
老牌的戰軍,是以元嬰與戰艦互相配合組成的體系為主,可依照現在的情況,她與瓊墉距離元嬰還有一段不短的路要走,這也就意味著新軍暫時無法走老牌戰軍的路子,以形成合格的戰力。
于是只能另辟蹊徑。
“流匪戰艦落單的情況,會越來越少,而陳當為人謹慎狡猾,不會孤身乘坐一艘落單的戰艦出來劫掠,那樣很容易被青都界的元嬰以及我宗前輩發現蹤影。
他不會犯險,所以有很大概率,不會出現在那艘速度專精的戰艦上。”
柳余恨伸出一根手指:“即便只出動三艘戰艦,在提前設伏的情況下,也只需一刻便能將其擊毀,斷去陳當的臂助之一。”
“那如果恰好碰上了極小的概率,陳當就在里面呢?”
瓊墉追問。
她雖然好戰,卻也知道分寸。
單單陳當一人,三艘太華金丹階別戰艦便不是對手,更何況他還有一艘速度專精的戰艦。
柳余恨捏出一枚銀扣,拋給瓊墉:“距離陸師弟的設想試驗,只差一道寬廣的罡風了,我們可以參照陸師弟的想法,在本次伏擊的戰艦上配置銀扣、木鸮、神識阻隔帶以及大型神識防御法器。
加上十余名金丹真人組成的戰陣,即使是碰上了陳當,也足以從戰場全身而退。”
她雙手抬起,揉了揉額頭兩側:“瓊墉師妹,我們已經是戰軍統領,在戰爭中有決定戰軍走向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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