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衣調侃夠了蕭騖,還是給了蕭騖一個安全保障,“你放心,我會給你修煉的方法。不過我可沒有時間教你,這就需要你自己領悟了。”
畢竟緣衣下意識地覺得若是被君旻知道她教蕭騖的話,那孩子一定會不高興的。
蕭騖嘴角抽搐,見緣衣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到什么自己想聽的,只好自己提出來:“你手里沒有什么可以用的魔嗎?”
蕭騖想了想,還舉了個例子,“比如我在凡間有暗衛,你有沒有暗魔啥的?”
緣衣轉頭看向他,在蕭騖期待的目光中緩慢而堅定的搖了搖頭,笑容及其溫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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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騖被緣衣這副理所當然的態度氣到了,便是自己身死的那一刻都沒有那么生氣,“你連個可靠可以信用的下屬都沒有,你這個魔尊是怎么當的?”
緣衣無所謂道:“我夠厲害啊,我自己可以保護我自己。便是再來幾個鬼卿,也不是我的對手。”
蕭騖氣笑了,諷刺道:“是啊,你足夠厲害,所以現子無人可用,落魄到找我這個亡魂幫忙。”
緣衣瞳孔微縮,注視著外面沒有說話。
見她這副模樣,蕭騖還以為自己傷到這個不可一世的魔尊了,他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果然,緣衣說話了,“曾經,鬼卿是我最信任的下屬。”緣衣的語氣帶著三分蒼涼,四分悲傷,外加三分迷茫。
若是沒點腦子的,這時候已經開始安慰緣衣,在心里罵鬼卿了。
但是蕭騖是誰,他可是見慣了后宮中那群女人之間的笑里藏刀了。
只聽蕭騖嘆了口氣,直接道:“你別裝了,我在你的眼睛里只看到了殺意。”
他可看不出來緣衣有傷心的表情。
他想如果她不是為了查出鬼卿是在為誰做事,鬼卿現在可能已經是一具枯骨了。
想到鬼卿,這時外面恰好傳來了鬼卿的聲音,是來稟明魔兵的情況的,“尊主,根思城內的魔兵已經到了練武場了。”
緣衣勾唇,“走吧,讓我們看看本尊的左使如今在魔域的本事。”
蕭騖輕拂了一下身上已經干涸的血跡,拂了個寂寞后,雄赳赳氣昂昂地跟著緣衣出去了。在外面見到鬼卿后,極其囂張地對著鬼卿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和善實則挑釁的笑容。
鬼卿低眸,不去看蕭騖,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想殺蕭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