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溫侯府就在玉京城的東南面,占地百畝,地勢開揚,大門口一對足足有三人高的紅漆石雕麒麟,朱紅大門,閃亮銅釘,銅環,門口衣衫鮮亮,中氣十足,眼神銳利的家丁等等,都可以顯示出武溫侯的地位。
武溫侯洪玄機是大乾王朝的顯赫人物,此人不但爵位隆重,而且位極人臣,官居內閣大學士,太子太保。
他文武雙全,年輕時能開九石強弓連射,騎大馬沖殺數百人敵軍如若閑庭信步。
二十二歲立下赫赫戰功之后,又棄武習文,金榜題名,高中探花。
授予官職,參與朝政,曾經得到過大乾王朝四代皇帝上馬能治軍,下馬能安民的最高評價。
深夜,書房中。
洪玄機靠在太師椅上,遙望著遠方怔怔的出神。
這時,一位身材修長,頭發云鬢散立,眉黛如洗,身穿水綠羅衫的女子推開書房大門,輕輕走了進來。
她放下手中的托盤,從中端起一個瓷碗,輕聲說道:“老爺,妾身為你燉了參湯,你趁熱喝了吧!”
“飛兒,你有心了!”
洪玄機的情緒并無太大變化。
“老爺,妾身還未恭喜你,昨天被皇帝封為太師,又更進一步,恭喜老爺仕途大進!”
她放下手中的瓷碗,來到洪玄機身后,輕輕捏著他的肩膀,柔聲說道。
這女子便是洪玄機的妾室,大羅派宗主趙飛兒。
“呵呵!”洪玄機眉頭舒展開來,輕笑了一聲。
趙飛兒問道:“妾身看老爺愁眉不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否和妾身說說?”
“朝中的一些小事,可有可無,沒必要說出來,平白掃了興致。”
洪玄機輕輕搖頭,隨后,他又問道:“府中近兩日可還好,沒出什么幺蛾子吧!”
說到這里,他想到,以往居住在府中西北角的一間偏僻小院,近段時間又搬到東邊桂花院中居住的那個庶子,不由對趙飛兒問道。
“回老爺,并無異樣!”
趙飛兒想了想,回道:“若說有的話,那個賤人所生的兒子今日竟然參加了科舉呢!”
“嗯?這樣……”
洪玄機聞言,皺了皺眉,輕聲道:“他想考就讓他考,你不要去管他!”
“妾身遵命!”
李飛兒應了一聲,隨后,眼波流轉,吃吃的笑道:”老爺,夜深了,該歇著了吧!”
洪玄機挑了挑眉頭,站起身,將李飛兒攔腰抱起,言道:“本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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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金陽格外的吝嗇,只是偶爾出來露了一個面,便又匆匆躲到了烏云的后面。
仿佛如寒冬臘月般,玉京城的天氣變得寒冷起來,即使此時方是中午時分,天地間也沒有了絲毫的溫度,街道上的行人稀少。
陳家小院中,陳恒之坐在桂花樹下,手中捧著一本書卷,細細的觀看。
“呼呼!”
一陣寒風吹拂而來,吹得街道上本就不多的行人都縮起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