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跟我說的也沒什么兩樣!”
“切,還讀書人呢,我看跟我也差不多!”
“……”
說完,大媽就跟著一群老百姓追著大船往前跑去,只剩才子一人站在岸邊,獨自凌亂。
我…我還沒開始點評呢好不好?
看著大媽遠去的背影,欲哭無淚。
……
這首【花月令】一出,詩會真正被推向了今晚的最G潮。
跟第一首詞不同的是,第一首歡呼吶喊的多是平頭百姓,而真正讀過“春水詞”或者剛才參加過詩會見識了荊哲實力的讀書人們,并不認為這是荊哲的水準,歡呼者寥寥。
但第二首就不一樣了。
這一首詞讓他們有點夢回“春水詞”和“清秋詞”的感覺,很難再想象,描寫中秋花月的詞還有哪首能跟其媲美。
或許,這就是安國第一才子的實力吧!
所以第二首詞一出,京州城內的讀書人們也加入了吶喊大軍,霎時間,整個河道兩岸,此起彼伏的響起了對【花月令】的贊美之語。
齊君廣站了起來,走到床邊,挺胸仰頭,似乎在享受眾人的膜拜。
回頭看了安帝等人有些發黑的臉色,忍不住笑道:“笑到最后,才是笑的最美的!”
也不去管荊哲,對祝馨寧說道:“祝舍人,你聽聽京州百姓對這首詞的歡呼聲,是不是已經證明本王贏了?”
祝馨寧蹙眉,“荊公子還未作詞,三皇子著急什么?”
語氣冰冷,還透著不耐煩,讓齊君廣十分受傷:為何對姓荊的那么溫柔,對我這么冷漠?
我這詞…分明不比他差呀!
而這時,王穎秋來到了“發呆”的荊哲身旁,越看越氣,還不能發作,只能咬牙小聲道:“你在做什么呢?剛才跟我…那股勁頭去哪了?沒聽到人家都嘲諷到你臉上來了?”
剛才調戲她的時候如此大膽,現在卻做起了縮頭烏龜,讓王穎秋鄙視而又氣憤。
話剛說完,天上突然吹起一陣風來,吹的美人衣裙飄展,吹的…烏云散開露出了圓月!
荊哲拍手大呼:“有了!”
媽的,好歹把月亮給爺露了出來,裝個逼容易嗎?
安帝等人一聽,心下大喜。
雖然姍姍來遲,但終歸還是來了!
躁動不安的心也安靜下來,喝酒的喝酒,聽歌的聽歌,賞舞的賞舞,只等著荊哲把詞寫完,再來鑒賞。
伺候在一旁的侍女忙研墨執筆,等著荊哲將詩念出來,好雋寫下來,送到后面準備,待會奏樂演唱。
但荊哲從頭到下打量了一番這侍女干癟的身材,搖了搖頭,“你不行。”
侍女瞬間滿臉緋紅:你又沒試過,怎么知道我不行?
終歸是在無仙苑見識過大世面的女子,想法確實足夠彪悍大膽。
荊哲倒不知道侍女的想法,而是對旁邊的王穎秋招了招手,“園主,你過來寫吧!”
王穎秋一臉茫然,但還是對侍女擺手,讓她退下,自己頂替上來。
邊拿筆邊好奇問道:“為何讓我寫?”
荊哲抬頭看天,“因為今天的月亮!”
“???”
王穎秋正欲再問,就見荊哲不懷好意的在她身上掃了一眼:“跟你一樣,又大又圓!”
又大又圓…
王穎秋還在疑惑,突然想到了什么,臉唰的一下紅了,怒目圓瞪。
這個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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