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過得飛快,不多會就到了中午,王穎秋也不想下樓,吩咐了苑里的女弟子過來送飯。
那女弟子已經聽說王穎秋不僅破例白天見了一位男客、而且還把人叫進她的房間了,進屋送飯把頭垂的很低,總怕看到什么不該看的。
臨出門時,她才敢抬頭往里瞥了一眼。
這一瞥,當場就受jing了。
她們高高在上的苑主何時像現在這樣為一個男人端飯送水?而且,那男人的大手還拍了拍她身后滾圓的豐滿!
最令她吃驚的是王穎秋的反應,根本不怒不抵抗,反而脈脈含情的白了男人一眼,風情萬種實在**!
從廂房里退出來,女弟子的頭還懵懵的。
無仙苑里,是不是要多個男苑主了?
……
兩人吃完飯又打情罵俏一會兒,荊哲覺得自己該回去了,女人雖好,可不能貪食,不然容易*******。
“怎么不再坐一會兒呢?”
初為女人,王穎秋食髓知味,眼看著天色快要暗下來了,怎么舍得荊哲離開?
但荊哲卻害怕了。
上午快槍手的表現有點打擊了他的信心,幸虧王穎秋不知道,不然他更無地自容。
在不解決這個問題之前,他覺得要克制。
至于怎么解決,藥店呀,鍛煉呀,應該總是有辦法的,或者,日后再說。
荊哲拉過她的手,輕輕啪了三下,然后溫柔說道:“又不急于這一時,咱們來日方長!”
“方長…是誰?”
“……”
荊哲愣了,自己的調教就這么成功?
“想什么呢?方長是時間,不是人名!”
“……”
王穎秋的臉再次緋紅,輕輕捶了荊哲一下,還嘴硬道:“還用你提醒?我自然知道!”
荊哲哈哈笑了兩聲,愛憐的摸摸王穎秋的青絲,心想老處男果然傷不起,不過剛確定了關系而已,看著王穎秋,他心里總是歡喜的不行。
“今天晚上還要去赴宴,必須要走了。”
“赴宴?”
王穎秋聽到荊哲有正事,馬上收起了小女兒姿態,從他懷里起來,坐正了身子,問道:“是赴誰的宴呀?”
以荊哲如今的名氣,尋常人怕是真請不動他才對。
“是蘇新平做東的宴會。”
“晉王世子?”
王穎秋一聽就緊張起來:“不能去!”
“嗯?為何?”
“因為他想害你呀!”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荊哲或許還被蒙在鼓里不清不楚,但是對于目睹了全過程且身為主角之一的王穎秋來說,卻再清楚不過。
于是乎,便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同時把她的猜測也說了出來。
“果然是他呀!我就猜到他有問題了!”
昨天晚上,蘇新平偏偏要請他喝烈酒,又偏偏把他灌醉了,最后還發生了那么旖旎的一幕,果然是他做的!
看了王穎秋一眼,他不忘補了一句:“不過,咱們倒是該謝謝他!”
臉上閃過一抹紅暈,王穎秋眼神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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