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蘇墨武笑了兩聲:“荊社長,這烈酒從出現到現在,也就半月有余,晉王世子多大的酒量,能喝上一千壇啊?若是晉王世子這么能喝,以后番邦來上貢的時候,直接派晉王世子一人,就能把那些蠻夷給喝倒了,大家說是不是?”
“哈哈…”
畢竟是襄王,大家都還算給面子,咧嘴笑了笑,不過也正如他說的一樣,大家對蘇新平欠賬五千兩的事情同樣疑惑。
“殿下,一個人莫說是一千壇,就算是一百壇烈酒,也得喝好久!不過,晉王世子買了烈酒可不止一人喝啊!”
“胡說!本世子不自己喝,還能給誰?”
蘇新平咆哮道。
“送人,或者是,送回津西晉王府?”
荊哲挑他一眼,看著蘇新平問道:“柿子,你之前是不是從聞香居拿過烈酒,放上馬車,運回津西了?”
聽到這話,蘇新平心涼了半截。
前幾天他就打算好了跟安帝求情回津西,提前從聞香居拿了幾十壇烈酒,連帶著他從東宮搬走時帶出來的行禮,滿滿一馬車,運回了津西。
其實,那個時候他已經跟張學厚拿下了那家酒坊,之所以不從自家酒坊拿酒,一是因為他們酒坊的烈酒,口感確實比不上張學先的,再就是他想占些便宜,畢竟從聞香居拿不要錢…
可誰能知道,就因為這點小便宜,他被荊哲給抓了包!
正在蘇新平考慮要不要否認的時候,荊哲又說道:“當時柿子從聞香居拿烈酒的時候,不僅聞香居的伙計都知道,就連街上路過的百姓也有不少看到的,若是襄王殿下不信,派人一問便知!”
“……”
蘇新平有些氣結。
所有人都知道聞香居是荊哲的,那群伙計跟他穿一條褲子,自然向著他說話,而他那天確實拿了烈酒,大街上的百姓也看到了…
不過他還是反駁道:“本世子確實從聞香居拿了烈酒,可不過幾十壇而已,怎么會欠五千兩的賬?你就是在坑人!”
荊哲攤攤手,有些無奈道:“柿子狡辯的功夫讓人嘆服,不過大家都不是傻子,事到如今孰是孰非都能看明白!開始我說欠五千兩,柿子說吃飯吃不了那么多,絕口不提烈酒的事。等我說出來了,結果又說沒拿那么多。是不是等聞香居的伙計和街上的老百姓證實之后,柿子又要說那個人不是你了?”
荊哲說的有理有據,這個時候,所有人都開始相信他了,就連“幫”蘇新平說話的蘇墨武,此時也一臉黑色,惡狠狠的瞪了蘇新平兩眼。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混蛋!
“襄王殿下覺得下官說的有道理嗎?”
“額,這個…”
被荊哲點名的蘇墨武有些不太自在:“荊社長說的…有道理…本王剛才也只是好奇而已,聽你說完,便懂了,肯定是晉王世子賴賬了!”
說完,蘇墨武再次惡狠狠的瞪了蘇新平一眼,然后退了回去。
蘇新平心中苦笑。
友誼的小船還沒起航就翻了,翻了…
荊哲見狀,昂頭挺胸。
安帝也舒了口氣,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但總算是有驚無險,不用自己出面,蘇新平也回不到津西去了,真好!
這時候,荊哲最后問道:“柿子,是否還需要派人去找聞香居的伙計和老百姓來問問?”
蘇新平搖搖頭,“不必了,本世子認,認了還不行嗎?”
說完,陰狠的看了荊哲兩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