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入夜,巴布找月瑤女皇能有什么正事談?結合巴布每次看月瑤女皇時流露出的貪婪眼神,連月瑤女皇都能猜到他的意圖,只是迫于壓力,不得不過去。
雖然荊哲跟月瑤女皇并沒多少交集,但是這么漂亮的御姐,若是被個蠻夷給玷污了,實在有點暴殄天物,于是他也從帳篷里溜了出去。
當月瑤女皇走進帳篷里后,那個半將趴在外面聽了聽,然后一臉猥瑣的走開了。
片刻功夫,帳篷外再沒了人影。
于是荊哲潛伏過去,找了一片陰暗處,用天子劍捅了個小口,往里看去…
……
“女皇別客氣,坐!”
巴布坐在篝火旁的毛毯上,熱情招手,偌大的帳篷里充斥著濃烈酒氣。
“不必了,萬將有什么事,直說就行!”
月瑤女皇站在萬將對面,篝火把她的臉頰映的通紅。
似乎早就猜到了女皇的態度,巴布冷笑一聲道:“本將率領重騎兵團從梁州離開,一路往西,女皇應該猜到本將準備去哪了吧?”
“……”
從梁州去往西疆國都喀甸的話,應該在到達十里河后,直接往西北方向進發,而重騎兵團卻繞過了十里河一路往西,絲毫沒有北上的跡象,這讓月瑤女皇十分擔心。
“再往前走,最快半日,最遲一天,就能趕到甸溪路,從甸溪路一直往北的話,便到了喀甸。”
說到這句,巴布撇了撇嘴,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可是往南的話,就能直達你們月瑤國的國都籟溪了!本將可是聽說,籟溪風景怡人,四季如春,而且籟溪身為一個女兒國,那里的姑娘可都一個比一個…”
“你到底想做什么?”
月瑤女皇的雙手緊緊絞在一起,指甲深入肉中,咬著牙說道。
“呵呵,月瑤女皇公然違背咱們兩國的友誼,我們大王聽到之后特別生氣,不然怎么會讓本將帶著一半重騎兵團過來?”
巴布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月瑤一眼,眼神落在她起伏的胸口上,吞咽一口口水,才又說道:“女皇覺得,若是本將帶著重騎兵團從甸溪路一直往南的話,呵呵…”
巴布故意說了一半,但意思顯而易見,五千重騎兵團長驅南下,籟溪將萬劫不復。
“巴布萬將,若是西疆大王當真生氣,本王愿以死謝罪,但是請不要為難我的子民!”
“女皇言重了,哪里用女皇以死謝罪?呵呵,本將向來是憐香惜玉之人,只要女皇…”
這個時候,巴布已經站了起來,走到月瑤女皇身邊,伸手就準備去抓她。
“巴布萬將請自重!”
月瑤女皇自從進了帳篷就緊繃著神經,在巴布伸手的時候她就趕緊躲到一邊,厭惡道。
“呵呵,女皇,你也是個聰明人!咱們話都說到這了,你該知道怎么做!難不成,你想讓你的萬千子民都為你陪葬不成?”
“巴布萬將,你喝多了!而且這種事情只有西疆大王才能做主,本王要等見了你們大王再說!時候不早了,告辭!”
“這大營里都是本將的人,若是本將真想動你的話,你覺得就憑你,能跑的了?”
說著,巴布便把月瑤女皇身前的路擋住了,滿臉****。
“不憑她,憑我。”
這時,一股賤賤的嗓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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