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哲訕訕笑了一聲,“雖然這么說不太好聽,對你來說也可能覺得很難接受,但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
再次領略到荊哲厚如城墻的臉皮,慕容熙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喘了一會兒粗氣,逐漸平靜下來的慕容熙也懶得再跟荊哲廢話,伸手朝門口指了指。
“你走。”
但荊哲卻不為所動。
“我不能走。”
“為什么?”
“我來找你有事情,這還什么都沒做呢,怎么能夠走呢?”
在再次品嘗到高冷女皇的美妙滋味后,荊哲更堅定了拿下她的想法,也知道她礙于身份不敢喧嘩,更是有恃無恐起來。
若不是顧忌到被人聽到,慕容熙真想狠狠的啐他幾口!
這也太不要臉了!
進來什么事都沒做?
你上下并用,該碰的地方碰了,不該碰的地方也碰了,這叫什么事都沒做?
好家伙,那按照他的邏輯,是不是等他把自己全脫光了、在床上欺負幾遍,那才叫做了一點事情啊?
慕容熙剛平靜下來沒一會兒的心情被這幾句話又給打亂,呼吸再次沉重,冷聲道:“我跟你之間…沒事情要做了!趕緊走!”
說著就站了起來,身上的毛毯應聲而掉,光滑白皙的上半身瞬間出現在荊哲面前,尤其是剛才只看到了后面的肚兜,現在一覽肚兜前面,上面繡了兩朵鴛鴦,尤其是鴛鴦的兩個腦袋被頂的尤為突出,荊哲看了直吞口水。
而慕容熙橫下心來,反正看也看過,再被看一會兒又如何呢?當務之急是先把他趕出去!
于是也顧不得遮掩,跨步就朝荊哲伸出手,準備把他推出去。
可惜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么們推得動一個六重之境的男人呢?
荊哲一把握住她的手,然后笑道:“我剛才說錯了,我是有事要跟你談,不是做…”
“我也沒什么跟你談的,快走吧!”
慕容熙掙扎著想把手從荊哲手里拽出來。
“若是關于月瑤國以后能夠長治久安、永享太平的事呢?你也不談嗎?”
“……”
這是慕容熙的軟肋,聽完之后連手都忘了掙扎,任荊哲握著。
“先把毛毯披上,這么冷,別著涼。”
荊哲把落在地上的毛毯撿起來,仔細的披在慕容熙身上,這一刻,當初那種在西疆重騎兵團營帳里的特殊感覺,似乎又回來了…
慕容熙站在那里,任荊哲拿著毛毯,把她全身都遮掩個嚴實。
“女皇,要不要喝點茶水?我剛讓小二燒了一壺,給你們送進去?”
這時,初夏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慕容熙和荊哲對視一眼,皆是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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