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員外再次下令,那老管家還是非常強硬的,無論馮牧白怎么罵,還是帶人把他拉下。
等馮牧白離開,屋里又恢復安靜。
馮大員外說道:“徐太守,那就麻煩你了,咱們把房契交接一下。”
“員外,英明啊!”
徐太守再次小小的拍了個馬屁。
而馮員外在讓馮夫人交出房契后,又看著徐太守沉聲道:“徐太守,你給他房契的時候,務必跟他說一聲,這馮家酒樓,我們已經抱著極大的誠意賣給他了,希望他不要再來找馮家麻煩。”
說到這里,他目光一冷:“若是再發生牧白挨打這種事的話,他就莫怪老夫發火了!”
徐太守接過房契,連連點頭:“放心吧員外,我肯定把話帶到!”
“老爺…”
這個時候,老管家從外面走了進來,看了看馮大員外,又看看馮夫人和徐太守,欲言又止。
“什么事?沒有外人,直說便是。”
馮大員外直接說道。
“老奴剛才聽下人們說,街上流傳著許多對少爺不太好的謠言,所以想問問老爺,要不要找人去問問,或者讓人別再傳謠言了?”
老管家說完,看了徐太守一眼,毫無疑問,在江陵城里能制止謠言的,只有他了。
“什么謠言?”
徐太守心里咯噔一下,馬上問道。
“是關于少爺昨天晚上的…”
“呼…”
聽到這,徐太守長吁一口氣,他還以為荊哲不守約定,把他跟馮夫人偷情、并且馮牧白是他的私生子的事情說出去了呢!
不過等老管家說完,眾人全沉默了,尤其是馮大員外的臉色,直接黑了下來。
因為外面的謠言說了,馮牧白平日里在勾欄里玩的很大,并且還有不良嗜好,昨天晚上直接光著身子沖進別人房間,搶了女人衣服就從樓上翻下去了。
結果他又不會武功,直接摔在地上,當場就摔的滿臉是傷,昏迷不醒,還多虧了勾欄里的那些女子,怕他光著身子在外面凍壞,所以把他抱回勾欄里睡了一晚上。
老管家說的不假,街上確實這么流傳,而且要怪只能怪馮牧白太過自信了,之前他每次去勾欄之后,提前會給各位姑娘些小費,其實就是封口費了,所以他去玩樂的事情,一直沒人說。
可這次不一樣了,勾欄里的姑娘認定,馮牧白是偷偷上了樓,結果今天早上他醒了之后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又偷偷跑走了,這些女人們就不高興了。
商量之下,她們決定給馮牧白點教訓。
原來她們守口如瓶,那是因為馮牧白給了封口費,這次馮牧白竟然敢不給,那她們就沒必要替他隱藏了,看他以后還敢不敢給!
而馮牧白做夢都想不到,他最后會因為忘了給一點封口費而名聲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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