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插嘴道。“還請將軍舉個例子,他說出什么令將軍難以理解的話了?”
程咬金糾結地揉了揉胡子嘆氣道。
“老程,就記得他醒來第一句話就問老程在拍什么戲,能不能借他手雞打電話報警……”
“我老程打了一輩子鳥,也沒聽說過手雞這等禽鳥……”
“至于電話,報警,老程我更是懵了,可問這小子,他卻矢口否認說過!”
“……”袁天罡一臉懵逼,老道我活了幾十年,也沒聽過什么手雞電話。
然后,拿目光朝著身邊同樣懵逼的孫神醫瘋狂暗示。
兩位道門高人一陣眼神交流之后,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這位程三公子,怕就算不是失心瘋,也應該是類似的失魂癥。
“我說二位道長,你們在老程跟前眉來眼去的干嘛?咋的,有話不能說了還?”
一旁的程咬金直接不樂意了。
我可是請你們來看病的,不是看你們兩個菊花臉老牛鼻子情投意合的。
“……”二位道門高人臉刷的就黑了。
可看著這位鼓著腮幫子,滿臉外加滿身橫肉的程老匹夫那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罷了,慫……咳,從心就好。
我等方外之人,又何必跟這個名聲在外的朝堂惡霸,勛貴流氓一般見識。
“程將軍休得胡言,貧道是在斟酌,一會去見了令郎該以何種身份面對。”
“孫道長所言甚是,他既不覺得自己有病,那我們就萬萬要小心,從旁觀察一二再言其他。”
“也好,有勞二位道長了,我兒病好,老程定有厚報。”程咬金伸出了那手背布滿黑毛的雙手,重重地拍在二位肩膀上。
那沉穩而厚重的力量,讓二位方外高人臉色一白……
馬車剛在停在了盧國公府門前停穩,程咬金就看到了尉遲恭策馬馳來,身后邊親隨拉著一輛馬車緊隨其后。
“老程,我給你家老三送藥來了。”尉遲恭這位黑臉魁梧大漢一個翻身躍下了馬來,洋洋得意地抬手一抬。
身后的親衛將馬車拉到了跟前,剛下馬車的二位道長齊刷刷瞪大了眼,一頭成年熊羆還有一只色彩斑斕的金錢豹此刻就躺在車上。
“這是藥?!”孫思邈又薅了把白胡子,牙疼般直吸氣,身邊的袁天罡道長也同樣很不理解。
威武雄壯,與那程咬金并肩而立,簡直就是兩尊猙獰門神的尉遲恭撫著濃須得意地道。
“那可不,昨日我將那鄧醫者送出老程的府邸,順嘴問了一句這病能不能以形補形?鄧老頭說應該能行。”
“你家老三不是犯了失心癥嗎?那咱就以形補形,大佬爺們,把熊心豹子膽給他整一鍋,鐵定有效。”
“嘶……”二位道門高人倒吸了一口涼氣,眼角一陣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