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雖然恩準了太子的請求,但是陛下對于魏王圣眷未衰。”
“呵……誰能說得準,指不定這是陛下為了平衡,順便給太子增加壓力,才會這么做。”
“唉,太子的足疾,明明已經……”
“諸位,這可是宮禁,莫要胡言亂語。”
“可惜了,這《大唐藥典》,居然會交到程三郎那小子手上。”
“分明是東宮早就開始謀劃此事,就是為了杜絕此功為他人所奪。”
“應該不是東宮吧,老夫在東宮,也有幾位朋友,可卻從未聽他們言及過此事。”
“如今的太子,想必也對于東宮諸臣工,已然起了防備之心。”
“有道理,甚至有可能,東宮諸官里,就只有程三郎還有那于志寧二人知曉。”
“十有**是這樣了。他程三郎身為太常寺少卿,督太醫署事。”
“如今那小子把那太醫署經營得猶如鐵桶一般,便是太常卿都插不上手。”
“此事定然是他和那于志寧向太子獻策之后,先在太醫署做出了成績,再往上一遞。”
“如此一來,便是連長孫吏部,也都不好意思去搶太子的功勞,更勿論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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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干得不錯。”另外一邊,膘肥體壯的程大將軍大巴掌用力地拍了拍程處弼的肩膀。
美洋滋地大步前行,眼角斜了一眼那邊那些三五成群嘰嘰歪歪的文臣。
“莫要理會那幫家伙,文謅謅的,除了會耍嘴皮子,根本鬧騰不出什么妖蛾子。
既然陛下準了你來主持,有什么爹能幫得上忙的,你只管吱聲。”
親爹對于那幫文臣的評價,程處弼可不敢茍同,不過在親爹的眼中,那些文人臣真沒辦法拿親爹怎么樣。
不過,程處弼作為晚輩,可不敢像親爹這樣的過度自信。
“爹,陛下可不是準孩兒主持,是殿下,還有那于詹事……”
“呵呵……你這娃娃,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謙虛了?”程咬金不由得大樂。
“太子殿下和于志寧懂醫嗎?你小子不但醫術高絕,還負責主持太醫署事,程氏大學還有醫科。
你不擔起這個重任,還有誰能擔得起?
陛下那么說,只是想要將這份擔子攬在太子和東宮。”
“但是做事,還是得看咱們家三郎的,好好干,干好了,你小子的好處多著呢……”
具體啥好處,親爹程咬金不說,程處弼也懶得多問。
畢竟已經被那位不講武德的大唐皇帝陛下給整怕了,萬一自己期待的是財帛。
可陛下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又給自己整一堆亂七八糟的賞賜,自已找誰說理去?
不過話說回來,韋陀兄也該快回到了長安才是,不知道他帶去的隊伍,對于那壓縮干糧有什么樣的正面評價。
說不定自己還能夠在過年之前再撈上一筆,一思及此,程三郎的表情越發地顯得洋洋得意。
而幾乎在同一時間,牛韋陀策馬走在這只左衛精銳中間,此刻,那冬日的暖陽掛在天空。
雖然一點也不熾熱,但好歹讓在野外行軍的將士們感受到了一股子暖意……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正地緩緩前行的輜重車,因為碾壓過橋面上的凝結的冰層,輪子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