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粗細似乎也能靠點譜,但講硬度是什么鬼意思?
不過,現在他可沒有半點力氣去跟處弼兄討論這種問題,白眼一翻,語氣悲涼地道。
“處弼兄,看來你給出的這個主意,怕是不成。”
程處弼看到李恪就跟一灘爛泥似的,不禁有些頭大。
“話說回來,你那老師,到底是從哪里弄來這么多的條條框框。”
“難不成,哪個朝代,曾經還出過這么一份選妃守則不成?”
“選妃守則?”李恪一臉懵逼地眨巴了半天眼睛,坐直了身子苦思半天之后十分篤定地搖了搖頭。
“肯定沒有,至少本朝絕對不會有這東西,不然,小弟我怎么也該知道才是。”
“你能確定?”程處弼眼珠子鬼鬼祟祟一轉,嘴角突然揚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李恪看到了處弼兄那副樣子,湊到了近前。“怎么,處弼兄你莫非又有什么新主意?”
“有是有,不過現在還不確定,賢弟,現在只有看你的了,你趕緊設法去打聽打聽。”
“本朝不管是關于你爹選妃,還是你爺爺選妃,可都有什么章程,有沒有書面上的文字準則。”
“應該,應該沒有吧?”
程處弼嘿嘿嘿一笑,大巴掌差點把李恪的小白臉拍差點跟那案幾進行親密接觸。
裝著看不到李恪那發黑的表情,總算是小小報復了一把這個浪蕩皇子賢弟的程處弼嚴肅地板起了臉道。
“不管有沒有,你最好去打聽清楚,呵呵,既然你老師刻板,那好啊,咱們就跟他一起照章辦事。”
程處弼壓低了聲音在李恪的耳朵邊一陣嘀咕。
李恪頓時兩眼一亮,旋及又有些為難地道。
“這,這會不會不太好,是不是太傷我老師顏面了點?”
“哈!得,為了你的老師,那你就別跟伽藍姑娘一起了。”
“不不不,處弼兄你冷靜一點,小弟我愿意為了伽藍姑娘聽你的。”
“什么叫聽我的,你小子是不是經常拿我拿成主謀替你頂缸?”
“你看你看,處弼兄你怎么能這樣想,你我多年的兄弟,我怎么可能會那么干。”
李恪一臉赤膽忠心的表情,不過心里邊又默默地加了一句:除非不得已……
程處弼表面很感動,心里邊直呵呵,老子要相信你才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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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這個日是名詞,意思是又過了一天。
權萬紀收到了李恪派來的親隨李德,稟報有事要相商。
權萬紀點了點頭站起了身來,結果不想,袖子卻隨著起身之際,正好掛著了案幾上的茶杯。
并沒有掛倒茶杯,卻還是讓袖子上濕了一小塊。
權萬紀面無表情地打量著袖子,想了想,這才朝著李德吩咐道。
“你且先回去稟告殿下,老夫需要更衣,一柱香后就過來。”
李德眼皮掃了一眼那塊大約也就不到一寸的茶漬在他那件深色的衣物上,不仔細瞅根本啥也瞅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