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大漢朝最高檔的酒樓怎么會沒有涂家美酒呢,拍開封泥,倒入杯中飄散出來的香氣涂起就聞出來了,他是真心不想用大杯喝,涂家的酒最低度數大概是四十度,不過面前的肯定不是,這五十度的酒連著喝幾杯,而且還是大杯,太折磨人了。
用眼角觀看周圍其他人,從臉色上發現似乎有點著急,也是,這種酒的價格很貴,賣的時候就是一壇子三貫、五貫的,運到洛陽價格最便宜也得翻倍,就算是在有錢也不可能當成水來喝,何況如今還是在聚福樓里,價格最少也得翻個三五倍。
實際上中間大多數人平時真的難得一見,每個人只有一小壺,也就半斤酒,開場白之后,大家伙就開始吹牛扯皮,喜好喝酒的就一杯一杯的喝,半斤酒能有幾杯,涂霖本身就不愛喝酒,少飲還行,旁邊坐著的就是曹操,還不到半個時辰,酒壺早就空了,咂吧嘴,可是價格太貴了,他們家雖然也是豪富之家,他爹的官職都是買的,不過他年歲還小,平時哪有那么多錢供他禍害,想要再要點酒還不太好意思,涂霖見狀,微微一笑,拿起酒壺就給曹操的杯子里倒滿了。
“無趣,無趣,真是無趣啊!”涂霖端起酒杯,一邊搖頭,嘴里一邊嘟囔著,張邈早年就與涂霖有舊,嘴里還嚼著肉呢,問:“霖哥兒這是又有何新點子耍樂了,快快說出來。”
涂霖站起來說:“聚福樓雖然裝飾的是高貴,桌上擺的也是珍饈美味,卻對我等兄弟有些拘束,不痛快。我等兄弟身份雖然高貴,可終究年少,孟卓兄也僅僅剛入職,囊中難免羞澀,這樣的酒宴對于我輩顯得有點奢侈了,吃起來難免有些不盡興啊!”
肯定不痛快啊,進這酒樓里吃的那就不是飯了,吃的是地位,他們這二十來個人進來一次最少也得幾百貫,而且還不能大口喝酒,誰能痛快的了。
“霖哥兒所言有理啊,聚福樓里的食材真貴,不過今天不是為你接風嘛,咱們兄弟也瀟灑一次。”
“既然今天為小弟接風,那小弟斗膽有個提議,諸位可否同意,保證讓兄弟們玩盡興了。”涂霖都說了,還能有誰不同意的,涂霖繼續說:“我這次來京師給我二叔帶了不少的佳釀,一會兒會了帳,我和涂為就回府求我二叔討要一些,咱們兄弟,喜歡飲酒的每人二斤,不喜歡的一斤。酒樓里喝酒實在無趣,咱們找一處寬敞的野地,一邊烤肉,一邊飲酒作詩歡樂,如何?”
“啊,野地啊,外面天氣寒冷啊!”袁紹身嬌肉貴,哪愿意受這份罪,很多人都是這種想法,數九隆冬的,太冷了。
“是有點冷哈,不過不是無風么,小弟要的就是這種情調,烤肉,暢飲,歡歌,如果再有點雅興,創作幾篇詩文唱誦,定能添彩不少,說不定也能傳為佳話。走吧,這么喝酒實在是太無趣了。”
曹操顯然被說動了:“霖哥兒所言不虛,我等少年英豪豈能困在這小小的酒樓里,吃這等奸商食材,喝這昂貴的酒漿,天冷算什么,去野外,飲酒,賦詩,也不失為一樁美談。”
“今天是為霖哥兒接風,霖哥兒都說了自然百無禁忌,天氣寒冷對于我等少年英豪確實算不的什么,這樣,飲過這一杯,我等就去野外繼續歡樂。”袁紹拍板了,再不愿意也得一起前往。
結賬的自然就是袁紹了,誰讓他們家最牛呢,出了聚福樓,約定在城外一處聚集,然后涂霖哥倆就回家了,出去玩不是出去受罪,即使天冷也有一些解決辦法,煤爐子和篝火就能解決了。
烈酒二叔那里自然不少,外面賣的貴那是外面,在涂家這東西自然就便宜了,稟報過二叔涂冼后,吩咐仆役裝酒,再裝二十幾個煤爐子,還有煤餅子自然得裝一車,腌制過的肉都是現成的,自從涂霖把燒烤這項技術展示出來之后就得到親人的喜愛,還有就是青菜,都裝上車,燒烤沒有青菜怎么能行。
忙活了近一個時辰,總算出門了,直奔東城外去。到了地方發現這群山炮的玩意一個個都窩在暖和的馬車里呢,外面除了下人一個都沒有,凍的跟狗一樣,但是卻有琴音傳出來,也不知道出自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