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山像是有什么心事,出錯了好幾次牌,搞得水哥很郁悶。
“大山叔,大山嬸兒有給你說過什么么?”陳牧羽隨口問了一句。
“啊?”
余大山神情恍惚,聽到陳牧羽的問話,抬頭看向陳牧羽,好一會兒眼睛仿佛才恢復了焦距。
“小羽,你都知道了?”余大山問道。
“不然我干嘛今天留在這兒?”陳牧羽微微點了點頭,“大山叔,你是怎么想的?”
余大山遲疑了片刻,“我想報官,但是蓉蓉說沒有用,小羽,你說這事可能么?我感覺有點不可思議,蓉蓉不會是在編故事來唬我吧?”
經歷過一次失去,余大山現在有點患得患失。
的確是有些不可思議,別說余大山了,就算是陳牧羽,他本身就是個修武者,當日聽錢決明講起紋師來,他也是覺得玄幻。
可有些東西,你不相信也沒法,他畢竟是客觀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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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當她說的是真的,你說你現在的想法。”陳牧羽道。
“你們在說什么呀?”
楊水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壓根不知道這兩個人在說啥,還以為這兩人在搞什么聯絡暗號,串通著出牌呢。
這把他是地主,可不能被這兩人給得逞了。
可這兩人的話,越聽越有點不太對味。
“水哥,你別打岔。”陳牧羽道了一句,目光只盯著余大山。
余大山目光很堅定,“我可不管他們是什么人,敢傷害蓉蓉,我就和他們拼命。”
畢竟是初戀,畢竟苦等了二十多年,眼看著就要修成正果,這時候誰敢跑出來搗亂,那正是觸碰到余大山的逆鱗了,他這些年雖然脾氣好了很多,但骨子里還是有一腔熱血的。
“咋的了?誰要傷害大山嬸兒啊?”楊水蒙逼得要命。
正在這時,門口的可視電話響了。
門口保安亭打來,說是有兩個外國人要來拜訪,問是不是有這回事兒。
一聽是外國人,余大山聯想到了什么,臉色大變,話都說不出來了,倒是陳牧羽,直接讓保安把人放進來。
“水哥,你們上樓去,誰都不要下來。”
陳牧羽直接吩咐了一聲。
水哥一臉蒙逼。
“小羽?”
余大山又怎么可能讓陳牧羽獨自面對呢?
“放心,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幾個外國人,敢在這兒撒野么?”陳牧羽輕松的一笑,“我來處理就是了,沒事的。”
楊水這才有點意識到,似乎是有什么麻煩來了。
這家伙可膽小怕事得很,連忙拉著余大山上了樓。
院門打開,不一會兒,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出現在了別墅前。
為首是個白頭發的老頭,看上去得有六七十歲,身材十分的魁梧,起碼得有一米九往上。
身后的兩個青年,也是粗壯型的,兩人手里提著禮盒和水果,全然一副來探望病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