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之間,她找回自己殘存的最后一絲理智,咬了咬牙道:“沒別的意思,只希望曾主任不要自作多情,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嗯?那你為何說這話的時候變得如此緊張?”曾學愷顯然對她的說辭不買賬,揶揄追問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來找你是有要事相求,并無再續前緣的意思。”蕭亦柔逐漸開始恢復過來,語氣也變得堅定許多。
曾學愷眼中的得意一閃而逝“既然是有事相求,就該拿出誠意來。”說完他一把捏住蕭亦柔的手腕,一手打開車門將蕭亦柔強塞進去,扣上安全帶后才轉身回到車上。
蕭亦柔不解地望著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陪我享用午茶。”曾學愷一邊熟練開車,一邊回答道。
“上班時間不合適吧?”蕭亦柔開始有點頭疼了,她就該聽信自己的第六感,不要輕易招惹這個男人的。
曾學愷一邊出了醫院進入車流,一邊接話“不重要,反正已經過了問診的時間。”
“就算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也不要緊嗎?”蕭亦柔反問道。
“那你說說看?”曾學愷也不惱,還耐著性子詢問。
“我都跟你說過了,我不是余惠芳。”蕭亦柔倔強道。
“你是不是惠芳,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曾學愷說完感覺自己有點自信過頭了,隨即閉嘴,沉思片刻,用了更委婉的語氣詢問道:“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余惠芳,那么你是誰?”
自從之前被蕭亦柔拒絕N次以后,曾學愷這次學聰明了些,并未用攻擊極強的企圖心直接挖掘她的內心,而是想對待病人一般溫和柔軟。
“蕭亦柔。”蕭亦柔毫不猶豫回答道。
“什么?”曾學愷感到無比震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將車子開到路邊停下,生怕自己一個沖動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出來。
蕭亦柔堅定的望著他重復道:“你沒聽錯,我不是余惠芳,我叫蕭亦柔。”
“不可能!”曾學愷下意識反駁道,隨即用那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側盯著她,直盯得蕭亦柔內心發怵,才緩緩道:“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因為還恨著我,所以才隨便編了個謊話欺騙我?”
蕭亦柔聞言冷笑反問“有必要嗎?”
曾學愷這下有點遭不住了,他失控地解開蕭亦柔的安全帶,然后一把扯開她的領口,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眼前,而在她后背肩胛骨處,有一個除了他跟李修成外,外人從不知曉的胎記。
那胎記面積之大,大概有掌心那么大塊,呈玫紅色附著在皮膚表面,由于余惠芳自卑那塊胎記,所以夏天從來不穿無袖衫跟吊帶衫,唯恐被別人看了嫌棄。
又由于所在位置太過隱秘,就連蕭亦柔自己都未曾察覺。
曾學愷指著她肩膀上的胎記質問道:“那這個又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