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韓安下午急忙忙進了一趟書房,就這樣了。”
杜若點頭,這是孔擎的消息得到印證了。
不過這東南倒是是誰,能叫貓四爺這么大的反應。
“是曲風相。”
“誰?”杜若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詫異地問向被她提溜進茶室的韓生。
“是總統的第一任侍衛隊隊長,在總統還是未繼任時一直追隨著總統,算是為總統幾經生死,總統也格外信任他,才將最關鍵的海運港口以及東南三省都交到了他的手上。”韓生說起來一副極不自在的樣子,因為比較起來,當初的曲風相就是如今的他哥韓安,所以他非常不理解到底連生死都可以舍了的曲風相為什么會背叛,甚至還是叛國!
“不好動?”
“曲家經過這二十四年,已深深扎根東南三省,不說其他,便是東南十一軍,從軍長到排長中都少不得他們曲家的人,也是總統對他信任,當初曲風相初到東南三省的時候,三省全是吳澤旺的勢力,總統那時候也是覺得這般能叫曲風相更好開展工作,才一再容許的。”結果,曲家輕易動不得了。
杜若把濕了的布巾子往一旁一拋,然后手指一下下貝母面的小茶幾:“曲家,很團結嗎?”
“那倒也不是的,不說旁系,曲風相光親兄弟就六個,上了族譜的親兒子就五個,這還有沒上族譜的,上了族譜的親子侄多達二十四個,就那么一個位置,小輩雖說還沒斗到烏青眼的地步,但幾番‘來往’,火氣早就擦出來了。”
所以,只要老虎一死,再給猴子間添上兩把火,他們就能等著他們把自己給玩死了。
“行,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好,那師傅,我就先下去了,您有事叫我。”
杜若等到頭發干了,才敲門踏進書房。
“問清楚了。”四爺聽見動靜兒笑著抬頭。
“我親自跑一趟吧。”既然東南三省都在曲家的把控之內,那就絕對不能有一張熟面孔出現在東南三省之內,她去最為方便。更何況,她雖然重新練功的時間還有點短,但她的功夫還當真不大像掌法、腿法那般消耗內力,如果她都不能全身而退,那四爺手邊能用的,怕是不可能有一個能用的了。
“你與我一起。”
“你···”杜若百般不愿四爺親自去,但瞧著貓四爺的樣子,也知道貓四爺是無論如何也不愿改變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