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聞言一臉不敢相信,眼睛瞪得老大:“你就是那個用火藥炸了珍妃的機械甲的秦芮?”
“……”秦芮被花落眼中的精光嚇的往后退了退,“是又如何?”
花落被秦芮的樣子逗樂了,哈哈一笑道:“別誤會,我沒有惡意,我就是覺得你玩火藥的本事太厲害了,非常羨慕!”
“雕蟲小計!”
“怎么能是雕蟲小計呢,那么厲害的機械甲,被你一下子就炸掉了。”
花落對著空氣筆畫起來,她雖然沒有見到當時的場景,但是之前一個犀牛鎧甲已經弄的他們那么狼狽了。
而秦芮卻一下子消滅的一群,怎么可能不讓人艷羨。
秦芮的眸色暗了下來,他幾歲就跟隨師父學習火藥,等著有一天能為父親報仇,此番北疆之行雖炸了幾個機械甲,卻沒能殺珍妃:“可是依舊讓珍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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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珍妃還活著嗎?”
“沒見到尸首就還活著。”秦芮握緊了手中的告示,“所以我一定要奪下武將學院的魁首,殺珍妃為我爹報仇!”
花落怔怔的看著秦芮,回味著他那句“沒見到尸體就還活著”。
他的意思,夜清寒也有可能活著?
她追上已經走出老遠的秦芮:“你剛剛說你已經報名了?”
“嗯。”秦芮點了點頭。
花落討好的笑了笑:“你剛剛說你要奪下武將學院的魁首,意思是你確定能入院?”
“是。”
“就算報名了,也要考試吧,你都還沒參加考試怎么就敢說你確定能入院?”
秦芮看了眼花落,明白過來:“還是不是報名被拒?”
“是啊,你怎么知道?”
秦芮避而不答。
花落急了:“你是不是怕多了我這樣強勁的對手,你便拿不下魁首了,所以不告訴我?”
秦芮被花落這么一說,氣不打一處來:“我秦爺會怕你這樣一個小丫頭騙子不成?”
“那你為什么不敢告訴我?!”
秦芮心想這如是不說,豈不是落了花落的口舌,于是說道:“好吧好吧我說,陳大人非常懼內,俸祿系數上交,要花一分銀子都得跟老婆報備,可偏他又喜歡喝個花酒,懂了吧?”
“不懂?”
“不是吧!”秦芮做了個數錢的姿勢,“一百兩銀子一到考題,懂了嗎?”
花落看著秦芮做了個數錢的手勢,終于看懂了:“受賄!”
“誰讓你說出來的?”秦芮只恨自己多嘴,這種事情怎么可以大肆去說,還好放假期間衙門附近沒有什么人,“還好沒人聽見,傳到陳大人耳朵里,我這禮可就白送了!”
花落怒氣沖沖道:“明明說唯才是舉,結果卻要收賄賂才準許報名,這不是欺負人嘛?!”
“也不是所有人都要收賄賂啊,世家名門嫡出的公子們,不用,反正不管考的怎么樣,山羊胡子應該都會讓他們入院。”
花落越聽越火大。
說好的不分貴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