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過年的,一個人窩在書房正在數錢,卻聽家丁來報。
他慌得將銀票塞進了袖子里面,這要是讓家丁看到了,說給他夫人聽了去,他怕是一分也別想留下。
他藏好銀票,方才問門外的家丁:“本官正在看書呢,又是所為何事啊?”
“啟稟大人,門外來了個報名的。”
山羊胡子一聽,心中不覺盤算起來,報名不去國子監來他家,一看就是想要賄賂他的:“讓他前廳稍坐,本官這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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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應聲下去。
山羊胡子把袖子里的銀票仔細的塞進桌角一個隱密的暗格里,方才起身往外面走。
待看到外面大廳坐的人居然是花落,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當初如不是她,他也不會挨了賢王的六十大板,還罰了大好幾千的俸祿,最可氣的是這件事還讓他夫人知道了,把他本就少的可憐的零花全部取消。
如不是落了今次這樣的肥差,他別說喝花酒了,怕是年后連給下屬的紅包都得問人借。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山羊胡子對準備給花落奉茶的家丁道:“誰讓你奉茶的,端回去,花家大小姐是陛下親封的正二品縣主,身份尊貴著呢,可喝不慣我們府上的粗茶!”
“喝的慣,喝的慣。”
一聽這語氣就是想送客啊。
她好不容易才找來的,還沒報名,怎么能回去?
花落一點不見外的接過家丁手中的茶盞,心想報名的官員居然是他,她怎么這么倒霉,為了報名成功她只能豁出去了,于是笑著說道,“山羊……陳大人北疆一別有近兩個月了吧,別來無恙啊!”
山羊胡子心想,有恙而且非常有恙,但是他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異樣,而是面帶春風的說道:“縣主大人也別來無恙啊,不知道縣主大人大家光臨陋室,所為何事啊?”
就山羊胡子的家,從大門到前院再到大廳的裝修,初了豪氣花落想不到另外的字眼來形容,這都金碧輝煌了還陋室,謙虛也要有個度吧?
不過,此番來陳府可不是為了和他計較這些的。
花落寒暄了兩句,說道:“聽說陛下讓國子監新辦了個武將學院,我想報名!”
“你想報名?”山羊胡子聞言抬起眼皮打量起花落。
花落點了點頭:“對,我想報名。”
“不行。”山羊胡子直接擺了擺手。
“為,為什么?”
“因為你不符合招生的標準?”
居然被拒,她憑什么被拒:“招生的標準是什么,你憑什么說我不符合?!”
“招生的標準是你能問的?”
“我不問怎么知道我究竟符不符合?”
山羊胡子眼神一凌,心想以前他讓她三分,不是因為她縣主的名頭,而是因為他們花家。
可如今她兄長花榮都瘸了在不可能帶兵,她爹和她娘有擔著賦閑在職務,他們花家表面上看著風光,實際上都被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