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酌心頭狂跳,面上卻故作鎮定,微微訝異,道:“哦?我鳳凰一族人丁稀少,你小小年紀,竟然遇到過兩個鳳凰族人,倒真是與我族有緣了。卻不知你識得的那個人是誰?說不定老夫還認識呢,哈哈。”
月酌說著,微笑地捋著胡須,一時緊張,揪掉了兩根胡須仍不自覺。
陳玄丘聽他這樣一說,心中頓時一動。他與朱雀辭一場邂逅,從此一見鐘情。可是,朱雀辭一去便杳無音訊了。
陳玄丘只知道她住在東方,更具體的消息卻一無所知。
如果能從鸑鷟這里打聽到她的詳細情況,又或者通過鸑鷟之口散布些消息,逼她主動來找我……
想到這里,陳玄丘便道:“她叫朱雀辭,是一個十八妙齡的小姑娘。”
月酌強抑緊張,問道:“年方十八么?與陳大夫年歲倒是相當啊。”
陳玄丘道:“是啊,我二人不只年歲相當,而且一見鐘情,她還送了我一樣東西,做為定情信物。”
陳玄丘手掌一亮,指尖便拈出了一枚火紅色的羽毛。
月酌瞪大了眼睛,可還沒有看清,陳玄丘已經收了起來。
陳玄丘道:“本來,我二人情投意合,合該結為夫妻。可惜,當時正有一個玄武一族的少年,想要強娶雀辭。雀辭年紀尚輕,不是那玄武少年的對手,又擔心連累了我,為了引開追兵,便遁回東方去了。”
月酌怒道:“玄武一族?我呸!玄武一族是被勉強拉進四靈湊數的,有什么資格娶我鳳凰一族至尊至貴的朱雀?這也就是那位雀辭姑娘年歲尚小,血脈神通尚未覺醒,不然……哼!玄武,一把鳳凰神火,就把他烤成龜肉干兒!”
陳玄丘黯然道:“是啊。雀辭說,她這一世,非我不嫁。但是,她知道以我現在的本領,不是那個玄武族少年的對手,因而,她執意要獨自面對此事,她說,待她了結了此事就來尋我……”
陳玄丘仰起臉兒來,長長地嘆息一聲,嘆息中透著無盡的辛酸之意。
“我想著,等本領強大一些,便去東方尋她。這件事,理應由我們二人共同面對才是。雖然,我不知道她的洞府所在位置,但我相信,我一定能夠找到她。”
月酌動容道:“此事關乎我鳳凰一族子弟,老夫責無旁貸。什么時候你要往東方去,提前告訴老夫一聲,老夫陪你去。”
月酌冷哼一聲,道:“老夫倒要看看,那玄武一族,可敢在老夫面前囂張。”
月酌說著,心中得意不已。
那位雀辭姑娘竟然能被玄武一族的人逼婚,身邊一定是沒有長輩照應的。
我若能幫她一個大忙,趕走玄武族人,促成她和陳玄丘的大好姻緣,必然能夠得到她的垂青。此后若能追隨朱雀,那可是老夫莫大的機緣啊。
陳玄丘也很歡喜,這老頭兒這么好騙吶?有他在,那個追得小鳳兒東躲西藏的大烏龜一定不是對手。我若再度救下雀辭,對她用點后世泡妞**,不信她不從了我,烈女怕郎纏么。
二人暗自打算,彼此對看一眼,都覺得對方越看越順眼,簡直就是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大貴人,如果可以,他們都恨不得立即撮一坯黃土,斬個雞頭拜把子了。
就在這時,那巨蚌殼兒一掀,娜扎扛著他的架子床,登萍渡水,“嗖”地一下跳上岸來,喜孜孜地道:“我收拾好了,蘇蘇,今晚我陪你睡。你放心,有我在,誰也別想爬上你的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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