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妲己趕緊道:“好,你忙你的,我自四處走走。”
朱雀辭道:“東夷王步步緊逼,在他退卻之前,公子且莫到處走動。來人,帶蘇公子去后宮休息。”
當下就有兩個小宮女姍姍上前,蘇妲己如同吃了個苦瓜,偏又不敢露出一絲異狀,只好含笑點頭,跟著兩個小宮女去了。
朱雀辭離開舉行盛典的大殿,到了一處偏殿,吩咐帶鴆九等人來見她。
不消片刻,鴆九夫婦帶著月酌、陳玄丘等人匆匆進來。
他們在那大屋消除了誤會,但月酌等人中的毒,哪怕有他們這對老毒物親自解毒,一時半晌也難恢復。所以,唯一能對付霸下的月酌卻無力出戰。
而山外丟了一撥巡察人員,已判斷這一帶有異,剛把江家的人護送回東夷的霸下便親自帶人趕了來。
雙方打斗一陣,只要你不能破他的防,你便強他十倍也是無用,更何況鴆九夫婦不以打斗見長,而是善于用毒。
可霸下的氣血太旺了,宛如一條江河,這毒對他也是無用,只好執行備用方案,利用地利之便,擺脫追兵,回到丹穴秘境。
朱雀辭端坐在案后,可是一見陳玄丘等人被扶進來,頓時驚咦一聲,一下子站了起來。
朱雀辭先是面露驚喜,繼而省悟到自己的身份,忙又矜持地斂了笑容,只道:“陳玄丘,你怎從極西之地來了這里?”
陳玄丘一見朱雀辭,喜道:“雀辭姑娘,果然是你,我終于找到你了。”
鴆九夫婦對視一眼,心道:“果然,女王真的偷偷離開過,還在外邊認識了此人。”
月酌卻是眼巴巴地只管看著朱雀辭,他雖自詡高貴,卻還不如這東夷鳥雀,有機緣常常追隨朱雀左右,此時見到,自然格外激動。
一時間,月酌又是激動,又是忐忑,竟不敢上前表明身份。
陳玄丘把他如何從極西之地來了極東,簡單地對朱雀辭說了一遍,朱雀辭聽說他來東夷對付白澤,與自己正是同仇敵愾,心下歡喜不已。
再聽說他來了東夷之后,特意來尋找自己,心中更是開心。
但朱雀辭轉念一想,忽然想到一事,忙揮手布下一道屏障,不教旁人聽見自己與陳玄丘的對話,這才對陳玄丘道:
“能再見到你,我也很開心。如今東夷白澤,既是你們大雍的敵人,也是我的敵人,我倒愿意與你聯手對付他。不過……”
朱雀辭咬了咬下唇,輕輕地道:“那信之羽,你既已用過,便也沒了旁的用處,便還給我吧。還有,你我二人在姬國時曾共住一室的事,也切勿對人提起。”
朱雀辭抱歉地瞟了陳玄丘一眼,輕輕地道:“人家剛剛定了親,我怕郎君知道了會心中不喜。”
陳玄丘先前就已聽鴆九說起女王大婚在即,心里酸溜溜的,畢竟迄今為止,也只有這丫頭打動了他的心。
此時一聽朱雀辭向他當面提起莫要惹她夫君不快,而且以前她和自己說話時何等的驕矜,現在對她那未婚夫婿,卻一副乖乖女形象,心里尤其的不是味道。
陳玄丘便強笑道:“那……我只能恭喜雀辭姑娘了。卻不知你那郎君是何方人氏,什么出身,竟然有幸能娶得到姑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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