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丘看著閉著一只烏青的眼睛傻笑的大烏龜,氣就不大一處來。
他一揮手,把大烏龜甩回葫中世界,心想,等朱雀辭回來和她解釋清楚就是,雀辭那姑娘很純真的,絕對不會學表妹那么綠茶。
咦?不對,雀辭呢,怎么這個時候了還不來?
陳玄丘擔憂地向東望城方向看了看,把擔憂一說,月酌先著急起來。
如果小女王在他的保護之下出了紕漏,那他真是百死莫屬了。
月酌馬上道:“我們殺回東望城去,救回女王。有老夫在,又有霸下投誠,那只老白澤不足為懼。”
陳玄丘道:“急不得,先得確定雀辭姑娘究竟出了什么事?”
鴇兒道:“女王陛下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月酌一聽,一下子想起女王若有危險,自己確實應該有感應,頓時放心了許多。
妲己聽了,焦灼地道:“可是,她若無恙,沒理由不來跟我們匯合啊。雀辭姑娘不是被白澤抓住了吧?”
妲己說著,心里樂開了花兒,小樣,老在我面前擺架子,這要是被人抓了,要靠我們救你出來,看你以后還有臉跟我拽。
陳玄丘一聽,神念一動,正在葫中世界向蒙昧的原始生靈們布道,吹牛逼說他跟創世神打過一架,被創世神打了一拳在眼睛上,三千年都沒好的霸下,又被他弄出來了。
霸下一露面,立即把手腳四肢縮回了體內,他已經發現了,在陳玄丘沒有動念鎮壓他的時候,背上這塊碑輕若鴻毛,根本沒有重量。
霸下連腦袋都縮回了殼內,大叫道:“我是無辜的,不要再打我。”
陳玄丘喝道:“霸下,我來問你,白澤王宮里,有什么強大的力量,可以對付朱雀的。”
霸下一聽是問話,這才探出頭來,譏笑道:“沒常識。朱雀啊,鳳凰王族,天下間,神獸一族中,也只有鳳與麒麟、九尾天狐可與之一戰,白澤雖是上古神獸,排名遠著呢,他宮里誰能傷得了朱雀?”
霸下說到這里,小尾巴得意地甩了甩,又道:“不過若是未成年的那只小朱雀的話,老夫倒是能收拾了她。”
月酌一聽大喝道:“你放屁!”
鴇兒同仇敵愾,道:“放狗屁!狗放屁!放屁狗。”
霸下呲牙:“若非老夫被鎮壓著,你們兩個根本不夠我看的,還跟我囂張。”
陳玄丘道:“少廢話,按你的說法,難不成你抓了朱雀?”
霸下又不傻,當然知道他必然與朱雀是一伙的,趕緊道:“沒有沒有,我剛回宮,就聽說王太宮那個南蠻女子死了,然后老夫想起這小姑娘有些可疑,但又拿不準,就追了出來。”
陳玄丘道:“除了你,白澤宮中,無人打得敗她?宮里沒有強大的法陣么?”
霸下道:“除了老夫,絕無他人。你說的那法陣,也只能對付……咦?”
霸下突然直了眼睛,一雙綠豆眼直勾勾地瞪著陳玄丘。
陳玄丘忙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