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雅道:“師爺有所不知,這一界的人是可以上去的,只不過,要由人帶著,上去做做生意、互通有無還是使得的。
而上界的人,如果愿意下來,則隨時可以下來,如此一來,如果自己的家族在上界有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那他們的家族在這一界,自然也就抖起來了。
所以,各大家族不但爭的厲害,而且一旦家族有人進入上界,他們就會竭力供應、支持,確保那位遷入上界的家族成員在上界吃的開,這樣,他們的家族在這一界,便也可以一直做人上人了。”
陳玄丘恍然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第二界和第三界,也如第一界對第二界一般難以攀登。只是,我還是不明白,雖然上邊的靈氣比下邊要充裕很多……”
陳玄丘深深吸了口氣,道:“可是,上層的人一直享有著比下層更充裕的靈氣,因而實力較之下層也要強大的多,從下邊上去了又如何?就能在上界威風?
我看那銜蟬公子、無腸公子之流,在第一層已經是妖王了,可上來了也濟不了什么事,那個金翼使倒是有些叫人棘手的本事,可惜卻沒上來。”
烏雅苦笑道:“是啊,在下也想不通。這一界的最佼佼者,到了上界,也不可能成為影響下界的大人物吧?
我看那只黃狗,只會汪汪亂叫,實則沒什么本事。那個丹若姑娘,只是個未成年的小丫頭,話不多,也不曾出手,看來更沒本事。不過……”
烏雅讒媚地道:“有師爺您在,我看,如果我們參加‘布袋大會’,奪個魁首,然后以第一的身份,順利進入上界,這一關不就順利過去了么。
而且,贏的人可以永遷上界,那時咱們在上一層就不用藏頭露尾了,可以大模大樣,打聽進入第四層的方法。”
陳玄丘點點頭,欣然道:“不錯,是個好主意。不過……”
陳玄丘猶豫了一下,道:“能被關進伏妖塔的,就沒有太弱的。到了第二層,尤其如此。一些勢力的首領,說不定有些什么了不起的大本領,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奪得第一……”
想到這里,陳玄丘心中一陣苦澀,除了一枚納戒,什么都沒有啦,他的各種法寶,全都丟在人間了。
陳玄丘道:“所以,你不妨打聽一下,上去經商,是怎么個法子,也許,咱們可以用這個法子上去。”
烏雅道:“難難難,能跟上界做生意的,一共就那么幾家,都是做了多少年的生意,在上界有了聲譽,被特許的商家。全是家族生意,插不進手的。而奪取‘布袋大會’第一,于公子而言,卻并不難。”
烏雅開心地道:“屬下打聽過了,參與大比的,必須是十八歲以上,二十五歲以下的男子。五官俊美,有瘡疤者不可。聲音清朗,公鴨嗓兒顯然不行了。不能有體臭、暗疾、隱疾等。還要識文斷字,最好懂得琴棋書畫。這些都要算做考評之一,最后才是比武較技。”
陳玄丘瞠目道:“這是選妃么,怎么這么多古怪的規矩?”
烏雅訕笑道:“誰知道上界為何定下這樣的規矩。不過師爺你想,只選十八至二十五歲之間的男子,這就涮掉一大批人了。容貌俊美,聲音清朗,體魄強健,能文能武……,每一關都要涮掉大把的人吶,最后夠資格比武的還有幾人?
就這幾人中,有的別的條件優越,可又未必擅長搏斗了。所以,我看師爺勝算極大。”
這么苛刻的規矩嗎?
陳玄丘眼睛亮了,欣欣然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那咱們也去參加他這個什么‘布袋大會’,奪個魁首,堂堂正正,登上第三層去。
陳玄丘話音剛落,就聽一間廂房里傳出一聲嬌喝:“啊!登徒子,無恥、下流……”
然后,“轟”地一聲響,接著,魚不惑裹著一條大毛巾,就撞開房門飛了出來,在地上一連滾了七八圈兒,那塊大毛巾居然沒有脫落。
接著,就看丹若穿著一件類似七分褲的褻褲兒,胸圍子系著鼓騰騰的酥胸,露出精致性感的鎖骨,手中提著一口粉紅色的大錘,就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