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雅一見,趕緊攔上前去:“丹若姑娘,息怒,息怒啊。”
魚不惑烏眼青兒地爬起來,掛著一淌鼻血,欣慰地道:“烏雅還是偏幫我的。”
就聽烏雅苦口婆心地道:“此間物價很貴的,打壞了東西要賠的。你有錢么?我……陳師爺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呀,是不是?”
丹若氣得俏眼圓睜,指著魚不惑道:“這個卑鄙下流之人,我在隔壁洗澡,他竟然……竟然……那么下作!”
陳玄丘一聽,頓時心中了然,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老魚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么能偷看人家姑娘洗澡呢?要不是念在你馱我等上界,也算有些功勞,我真想騸了你算了。這次,嚴厲警告你,趕緊向丹若姑娘好好認個錯,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啊!”
陳玄丘一邊板著臉說,一邊急急向魚不惑使著眼色。
不料,魚不惑卻不領情,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直挺挺地站了起來,悲憤地道:“我干什么了?我沒看她啊!我正好端端泡澡,我還放了好多泡泡,我想一個個戳。人家玩的正開心,她忽然就撞破了墻壁,一錘就把我打了出來。”
這個夯貨!
陳玄丘又氣又急,佯裝叱責道:“人家姑娘還能冤枉了你不成?老魚啊,好漢做事好漢當。就算你是不小心看到了,那也是不好的。不要計較有意無意,看沒看到了,趕緊道個歉。”
魚不惑大聲道:“絕不!我無端挨了一錘,還要我向她道歉?豈有此理,我絕對沒看!”
陳玄丘一見這貨犯了犟,只好轉身勸丹若:“丹若姑娘,你也知道的,他這人有健忘癥,就算看到了什么,一會也就忘記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和他計較了吧?”
丹若的小臉蛋紅彤彤的,就像一只剛會下蛋的小母雞,紅著臉蛋兒嬌嗔道:“誰說他偷看我了?我……我正要沐浴,忽然發現墻上有個小洞,我趴上去一看,這個……這個無恥的家伙,居然脫光光在那里扭來扭曲……”
陳玄丘和烏雅的眼睛瞪得老大,異口同聲地道:“原來不是他看了你,是你看了他?”
丹若姑娘氣憤地道:“對!居然脫光光,還在那里扭來扭去,呸!好惡心!”
陳玄丘很是無語,也就是說,墻上本來有個洞,但魚不惑并不知道。
魚不惑正在洗澡,丹若姑娘發現了那個墻洞,湊上去看到了魚不惑的**,然后她就惱羞成怒,打破墻壁,一錘把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魚不惑給錘了出來?
陳玄丘無奈地道:“丹若姑娘,我呢,是真心很想站在你這一邊兒的,但是我怕會天打雷劈啊。”
丹若姑娘想了想,羞窘難堪的感覺弱了些,忽然覺得,確實是自己過份了。
可是,要叫她低下頭來向魚不惑道歉,實在開不了口。
就在這時,魚不惑驚呼起來:“咦?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出什么事了?”
他茫然地左右觀看著,身子一晃,本來一直堅挺在掛在他身上的大浴巾終于脫落下來,丹若姑娘尖叫一聲,抬手又是一錘,把魚不惑悠到了石榴樹上,登時跌落了一地的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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