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丘卻忘了,在這大千世界,他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而七音染在葫外世界,現在也擁有不下于冥王的本領。
但是,七音染卻由著他把自己捆了起來,還吃吃地笑著,向他拋了個媚眼兒,膩聲道:“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兒啊,早說嘛,人家會配合的喔。”
陳玄丘真是拿她沒辦法了,只好苦笑道:“七音姐姐,你能不能別鬧了,我找你來,是有要事跟你商量的。”
七音染媚笑道:“那你說啊,人家又沒有堵著你的嘴。”
一邊說,她還像一條蛆似的扭動著身子,挺聳著她的胸膛。
如果世間之蛆,都是如此的活色生香,想必會成為世間最受歡迎之物。
陳玄丘無奈,只好不再看她,而是說道:“陰曹地府,現在以冥王為尊。但是,地府現在管轄不到的區域,還很大,是吧?”
七音染果然在正事上并不耽誤,向他眨眨眼道:“是的呀,就像這南疆一樣,以前沒反時,也只是面兒上臣服于大雍,但實際上自行其事,大雍也并不委派官員、任命諸侯。
在冥界,其地域并不比人間小,可冥界地府,現在能管轄的區域還很有限,同樣還有廣大的區域顧及不到,都是各方鬼王占據,表面上向冥王稱臣。也正因此,天庭和西方教才總想插手,怎么了?”
陳玄丘道:“那正好。你現在有不遜于冥王的本領,我想讓你回陰間去。”
七音染道:“然后呢?”
陳玄丘道:“征服這些鬼王!葫中世界,現在大軍云集,正秣馬厲兵。人間界,雀兒也在部署安排。伐天之舉,不容失敗,尤其是亮出伐天之幟的那一刻,天庭必有凌厲的反撲,我們必須得有力量反抗。放著冥界這么龐大的一股力量不用,太可惜了。”
七音染睜大眼睛道:“嘩!你妹夫的地盤,你也要挖墻角兒?”
陳玄丘道:“伐天成功,他們自歸地府,我又不會一直控制他們。再說,這墻角,我不挖,早晚天庭和西方教必然滲透進去,與其等著他們來挖,不如自己親戚。”
七音染想了想,展顏笑道:“你不怕傷了親戚和氣,我怕什么。嘿嘿,衣錦還鄉,求之不得呢。”
七音染肩膀一晃,陳玄丘用來束縛她的一條床單便滑了下來,連帶著她的衣服也在往下滑落,嚇得陳玄丘倏然轉過身去,卻又控制不住地扭過頭,攸地向她瞟了一眼。
卻見七音染輕袍之下,有小衣小褲,雖然看著更加婉媚,充滿了女人味兒,卻沒有露出更多的身體。
七音染捕捉到了他的目光,登時大樂:“哈哈哈哈,口是心非的臭男人,還不是想看,哼哼。“
陳玄丘惱羞成怒地飛出一腳,七音染就像一只快樂的喜鵲,翩然飛了出去。
南子走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七音染明明沒有被陳玄丘踢到,但是一見南子,卻是伸手拍了拍并未染上一絲塵土的屁股,沖著陳玄丘拋了個媚眼兒,嬌滴滴地道:“床單臟了,你自己洗喔。”
陳玄丘的腳尖一陣發癢,剛才只是作勢,現在,他是真的很想一腳踹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