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工匠苦著臉道:“壞了,我雕錯了。”
一個工頭兒罵道:“你個蠢貨,這是整塊兒的紫檀,貴著呢,你居然能雕錯!你師父呢,怎么是你來做工?”
那工匠哭喪著臉道:“師父病了,要不……我刨平了它,再重雕。”
“重雕?那么薄的牌匾,也配掛在孫少保故……舊居門上?去,再去領一塊紫檀,這可是南家出的錢,要是規格低了,南家不剝了你的皮!”
那工匠抱頭鼠竄。
工頭兒一走,幾位工匠就一邊干活,一邊議論起來。
“哎?聽說陳少保平定咱們姬國,給龍大司農定的首功,怎么倒是南家這么上趕著巴結?”
“你懂什么,南家幾百年的世家了,也不稀罕作官,人家需要巴結誰?人家這是巴結他們自己的爺子。”
“姑爺子?”
“是啊,聽說南家幾位老祖宗最寵愛的一位姑娘,叫什么魚的,跟了陳少保了。”
兩個小村姑聽了,頓時露出新奇歡喜的笑臉。
其中一個圓臉姑娘笑道:“師姐,小師弟都娶媳婦兒誒,咱們要不要去看看弟妹長什么樣兒?”
這說話的村姑,自然就是陳玄丘的三師姐葉離了。
也就是她身為天仙,才能用這隱身法兒,瞞過這些肉眼凡胎。
另一個姑娘自然就是二師姐滿清音。
滿清音道:“先找到小師弟再說啦,都怪你不打咱清楚,咱們先追去南疆,又追去中京,好不容易才到這兒……”
她剛說到這兒,就聽一位工匠道:“難怪呢,陳少保剛回中京,這位南家姑娘就也急急去了中京,原來是小夫妻新婚之喜,正如膠似漆呢。”
“回了……中京?”
滿清音一拍額頭,滿臉痛苦地道:“這人吶,真是不能離群索居太久,我感覺我們倆都變得有點蠢蠢的了。”
葉離笑嘻嘻地道:“那怕什么,咱們就再回中京唄,最好我們到了,小師弟已經給我們生了個小寶寶,那就有得玩了,快走,快走!”
葉離說著,一把拉起滿清音,駕起去頭,望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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