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媚喜孜孜地向陳玄丘招手:“小二哥,我在這里!”
陳玄丘又嚇了一跳,鬼車娘娘怎么跑到這兒來了?真是不省心吶!
南山雁一見了九天玄女,卻是“卟嗵”一聲,跪在地上,向著九天玄女叩頭道:“南山雁見過玄女娘娘,叩謝娘娘救命之恩。”
九天玄女冷冷地道:“你不必謝我,要謝就謝陳宮尉吧。南山雁,你工于心計、利欲熏心,當時本座雖與天庭未生嫌隙,但你為謀晉身,擅自上書天帝,便是對本座的背叛。
本座對背叛者一向是什么態度,你該清楚,忠于我者,本座無論如何也要保。不忠于我者,便是舉手之勞,我也不幫!
若非陳宮尉為你說情,你道本座會答應救你么?哼!在本座心中,十個你,一百個你,也比不了一個陳宮尉,本座只擔心不慎折了陳宮尉,那才痛心。”
南山雁心中一冷,知道自己的舉動,終究是讓九天玄女心生芥蒂,不肯原諒。
陳玄丘在旁邊不以為然,這就是女人也不愛跟女領導的原因吧?你是女戰神誒,計較這些干嘛。
南山雁低低應一聲是,又雙膝挪動,朝向陳玄丘,叩首道:“南山雁謝過陳宮尉救命之恩。大恩大德,實不知該如何報答。”
陳玄丘滿面春風,連忙伸出雙手,虛虛一扶,微笑道:“南山姑娘不要客氣,本宮尉也是奉了娘娘的詔命行事。今后你我忠于娘娘,盡心做事,便是報答了。”
南山雁姍姍起來,卻垂首不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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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抬頭看見陳宮尉的嘴臉,忍不住會生氣。
九天玄女道:“本座雖不罰你,丁末神將之位,卻不能讓你復職了,從即日起,你就追隨陳宮尉吧,他身邊正缺兩個使喚人。”
胡喜媚蹦蹦跳跳地走過來,執起南山雁的手,笑道:“另一個使喚人就是我,南山姐姐,你好呀,你叫我喜兒就成。”
南山雁看著胡喜媚有點懵,這又是從哪兒蹦出來的人?為何我在玄女宮中從未見過。
九天玄女此時已肅然道:“陳宮尉,方才這個……喜兒,說你大鬧天河,可有此事?”
陳玄丘的臉色也嚴肅起來:“娘娘,天帝一派已經決心對咱們下手了。”
九天玄女動容道:“你如何得來的消息?”
陳玄丘道:“不敢有瞞娘娘,屬下有一師妹,姓欒名玉落。前些時日,天庭招納神將,屬下當時剛剛投靠長留,想著長留自西而來,受到天庭忌憚,而我師妹,恰未出山,不為各方所知,便秘密囑她,以散仙身份投效天庭,以為耳目。”
南山雁乜著陳玄丘,編!你繼續編!
陳玄丘道:“師妹聽我之言,順利投入天庭,被分差為天河軍正,她以天河軍正身份參謀機要,才得知天帝即將用兵,以我北極星域為征討西王母、東王公之第一仗。屬下也是因為有師妹在,才敢放言救出南山姑娘。”
這番話入情入理,合乎邏輯,九天玄女不禁動容道:“竟有此事,那這位欒姑娘現在何處?”
陳玄丘悲傷道:“我師妹她……她……掩護天牢水獄眾囚離開時,被天蓬真君斬殺了。”
陳玄丘抹一把眼淚,泣聲道:“小二救之不及呀。若是能救她離開,小二情愿替死,便死也無憾,可是……”
說到這里,陳玄丘泣不成聲。
南山雁聽著他一口一個“師妹”,突然心中一顫,想起了那個栽贓她的混蛋。
“走,快走,不必管我了,只要師妹你能順利離開,師兄我便死而無憾!”
當時那混蛋蒙了面,假意攔住天蓬,卻用這句話誘得天蓬現了真身,抓下自己一只靴子……
南山雁微微地瞇起了眼睛,將視線焦點集中在陳玄丘的額頭以下、鼻子以上,這么比較著一看……
南山雁那“驕傲”的胸膛,便劇烈起伏起來。
(本章完)